把受伤的胳膊轻轻抬起来一点。
吉他手咬着牙,慢慢抬了抬胳膊,刚抬到一半就疼得咧嘴:“疼……疼得厉害。”
男人没让他再抬,伸出手,指尖轻轻捏了捏吉他手的胳膊肘,又往上移,捏了捏肩膀下方的肌肉,每捏一下就问一句:“这儿疼不疼?”
“这个位置有没有麻的感觉?”
吉他手一边忍着疼,一边点头或摇头,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捏了大概两分钟,男人松开手,直起身对徐高远和吉他手说:“应该没啥大事儿,就是胳膊肘有点肿,可能是落地的时候磕着了,另外肩膀下面有点肌肉拉伤,应该没伤到骨头。”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拍个x光片,让医生再仔细看看,别留下后遗症。”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徐高远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刚才虽然表面冷静,心里其实也捏着把汗。
吉他手自己也松了口气,刚才吓得差点哭出来,现在知道没伤骨头,心里多少有些放心。
鼓手拍了拍吉他手的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行,没伤骨头就好,等下到医院检查完,跟我们说声结果,别让我们担心。”
主唱也点头:“对,要是需要帮忙,随时给我们打电话,演出的事儿你别操心,等你好了再说。”
格子衫男人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别再动受伤的胳膊了,尽量保持不动,免得拉伤更严重,等下救护车来了,让医护人员小心点抬。”
徐高远赶紧应着,又跟男人道了谢,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机,120那边说已经在路上了,大概十分钟就能到。
周围的观众见没大事儿,也渐渐散开了些,有人还在小声议论刚才的意外,有人则继续捧着粥杯喝起来,场馆里的粥香味,好像比刚才更浓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