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以后都是会坏事的。”
面对她这番倚老卖老的说辞,宋渡雪面色不改,而是含笑看了一眼朱英,答得颇有些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昏君气质:“我怎么教侍女是我的事,不劳夫人费心。”
朱英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成了宋渡雪的侍女,虽心中有一百个不乐意,但眼看着殷氏还在面前,只能默默咽了这口哑巴亏,趁着殷氏没注意的空档狠狠瞪了宋渡雪一眼,心道以后再收拾你。
宋渡雪实打实接下了朱英这记眼刀,可惜现在时运在我,而宋渡雪的脸皮有时实在厚得难以想象,朱英的怒气不但没有伤他分毫,反倒是让他笑得更灿烂了几分。
他又随意看了青桐两眼,随即略感无趣地移开视线,冲朱英和朱菀不耐烦地摆手道:“行了,这屋子也不大,塞这么多人看得我心烦,你们跟她出去说吧。”
“可是……”
“我这几个丫鬟聪明伶俐,事情交给她们总能办妥,夫人不必担心。”宋渡雪把玩着扇骨,懒洋洋地说,“这些麻烦事我本不愿掺合,还不是要讨家父欢心。夫人总不至于强逼我亲自做这种小事吧?”
殷氏阻拦不成,只得勉强维着笑容附和:“那自然不能,公子说得是。紫薇,你带她们出去找个地方聊几句。”
紫薇身为殷氏的大丫鬟,乃是殷氏坐下的一名得力走狗,把她们带到院中一处连凳子都没有的角落,也不离开,抱着手臂守在一边,显然准备从头到尾盯着她们。
朱英没法子,只得顶着紫薇虎视眈眈的目光硬着头皮问:“青桐,你身体好些了吗,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青桐看起来是个胆小怕事的性子,即便离开了殷氏,旁边守着的紫薇也让她浑身不自在,垂着头支支吾吾地答道:“啊,嗯,没、没事了。”
朱英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抚:“那就好,我们担心你身上可能还有邪祟留下的东西,若是有其他不适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
青桐回答的声音细若蚊蝇,若是不仔细听都听不清:“嗯……谢谢。”
“没事。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几件事想问你,可以吗?”
青桐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嗯,你们问吧。”
朱英方才一直在注意听,敏锐地捕捉到了殷氏话中信息:“殷夫人说你原是她的贴身丫鬟,那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怎么又不是了?”
“是、是八九年前的事了吧,当时夫人还不住在范府,奴婢就跟着她了……那时候毕竟,嗯,所以少爷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就让奴婢去侍奉夫人,因为奴婢刚被卖过来,不会说官话,也不认识人。”
青桐始终埋着头,朱英没法看见她的表情:“现在的话……奴婢蠢笨,讨人厌弃,夫人还愿意留着奴婢给一口饭吃,奴婢就很感激了,不敢再奢求别的。”
朱英追问:“八九年前,你们住在哪里?”
青桐歪着头想了想:“住在……北边的浣衣街。”
“浣衣街?就是顺着浣衣河的那条街吗?”朱菀眼前一亮,重要线索这不就送上门了吗,忙不迭地问:“那你可听说过三年前浣衣河里发现的那具无名女尸?”
此言一出,青桐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一般,重重哆嗦了一下。
不待她开口,守在一旁的紫薇先恶声恶气地插嘴道:“呸呸呸,你这小丫头懂不懂礼数规矩,瞎问什么呢,怎么,难道你觉得是我们家夫人害了人?”
她口中的礼数规矩云云,只能用来压听话的乖孩子,对朱菀可行不通。朱菀活了十四年,还不知道“礼数规矩”四个字怎么写,当即还嘴道:“问都不许问?莫非你心里真有鬼?”
紫薇只当朱英朱菀两人都是宋渡雪的侍女,心道主子再怎么金贵,你们也不过是两个小奴婢,怎么敢在自己面前托大拿乔,当即就要发火。
青桐见了,忙拉住她的衣袖道:“那件事奴婢听说过,但都是听别人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奴婢也不清楚。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没什么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