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拜托朱师妹,师妹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我等一定倾力相助!”
三清对朱英有大恩,这种小忙当然要帮,更何况朱英自己也好奇此人的本事,点头应道:“师兄们不必多礼,朱英定当全力以赴,只是既然三清已经认输,我此时再去邀战,是否不妥?”
“不不,三清还没认输,这也是我等走投无路,不得不来求师妹相助的原因,”领头那人面露苦涩,愧疚地垂下脑袋:“虽然内门的师兄师姐都认输了,但贺师兄他……他还没认输。”
朱英错愕:“贺正?他打得过?”
一名弟子沉痛地摇了摇头:“打不过,但师兄性子倔强,就是不肯亲口认输,而那挑衅之徒又非得门派中每个人都认输不可,因此便和贺师兄杠上了,变着法子羞辱他,贺师兄为了守住三清的名声,分数都输光了,浑身是伤,还得日日应战,实在是……唉。”
站在最边上一名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少年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掉金豆了,埋头用袖子擦了擦脸,抽着鼻子说:“都怪我们没本事,剑练得不好,只能靠贺师兄。其实他明明可以认输的,一起丢脸又怎么了,但他非要硬撑,万一伤了本源,影响日后修炼怎么办,呜……”
朱英站起身来:“明白了,各位师兄放心,朱英今日都会在玉京台等候,不会再给贺师兄伤自己的机会。那名散修,叫什么名字?”
“多谢朱师妹!多谢朱师妹!”
几位弟子喜出望外,连连道谢,一人道:“她叫宁乱离,现在灵枢榜上排第九,劳烦朱师妹再等等,依照往日的经验,至少得到日上三竿人才会来。”
朱英颔首,走过那名小少年时,瞥见他仍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便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剑道艰险,非一朝一夕能成,小师兄,日子还长,不必急着妄自菲薄。”
虽然按照进入学宫的先后顺序,朱英排行最末,在场却没有谁真敢把她当小师妹,显然此人自己也没有身为师妹的自觉,师兄的脑袋说摸就摸,那少年只感觉落在头顶的手掌微凉却很有力,无端地叫人安心,愣了好半天才抬起头,而手掌的主人已经走远了。
目送朱英离开后,几人面面相觑,一人迟疑地说:“师妹,其实还挺温柔的。”
另一人也长舒了口气:“真看不出来,明明打起架来那么凶,我都做好被臭骂一顿的准备了。贺师兄这下能安全了吧?”
领头的弟子瞪他一眼:“遇事不是靠师兄就是靠师妹,有什么好安心的,小师妹方才成人都能独当一面,反观我们呢?郎中正说的对,实乃废柴朽木尔。”
说罢拂袖而去,身后几人连忙追赶:“师兄去哪?”
“邀战!”
待到日头正盛,天如濯镜,“宁乱离”三个字总算在巨大的灵枢榜上亮起,观战席上恭候多时的散修们立刻喧闹起来:“来了来了!是宁姑娘!”
“哪呢?哎哟,怎么在那么远的地方?今儿我这位置算是挑错了!”
“那台子后面还能站几个人,跑快些,没准还能抢到!”
“这回该打谁了?该不会还是三清那小子吧,这都输了多少场了,我都快看腻了,他怎么还死缠烂打地不肯认输?”
“哈哈哈,宁姑娘打谁不是赢?他不肯认,就继续打,打到他认为止,叫这些名门都看看,咱们散修里边也有好手!”
贺正垂下眼帘,搭在剑柄上的手指缓缓收紧,虽然修士的伤病恢复得比凡人快得多,但若是新伤添旧病,一时半会也缓不过来,譬如此时他露在袖外的手背就乱七八糟地叠了好几层鞭痕,青紫一片,好不凄惨。
半晌过去,他终于抬头,灵枢榜上已经浮现“宁乱离,邀战,三清山贺正”几个大字。
可还没等他应,那闪烁的邀约就被另一道邀约挤了下去。
“三清山朱英,邀战,宁乱离。”
贺正愣住了,满场早早过来占好座位买好吃食的观众们也愣住了,好半天过去才有人反应过来:“对哦,那丫头也是三清的,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