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今后都再不许提,只能烂在肚里,明白么?”
直到二人点头保证,朱英才又说:“夜要深了,你们快回家去。”
朱菀第一个不同意:“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朱英蹙眉:“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也不是修士,来添什么乱?”
朱菀急道:“我也可以帮忙,斩妖除魔我不会,找人还不行吗?况且我们不来,光凭你们俩人怎么够?”
“你们?”
对了,还不知道这回她又是怎么把朱慕骗来的,朱英侧目:“你怎么……”
“我不去。”朱慕倨傲地后退一步,与他们划清界限:“我只是来警告你,如果不想死,就别去。”
朱英不知道他又在八卦镜上看到了什么:“你不是向来盼着我死吗,怎么还操起这份心了?”
朱慕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默默道:“……信不信由你。”
“我没说不信,我信。”
朱英转头朝西边望去,那里挂着仿佛从九霄碧落垂下的一川河水,在黑夜中不甚分明,只能听闻其穿云裂石的巨响。
“我信,但我不服。我倒要看看,这贼老天给我写的,究竟是个什么命。”
正道毁她灵台,魔道伤她亲友,朱英觉得自己既像一个香饽饽,又像一个狗不理。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们各怀心思,有的欺她,有的护她,却没一个人肯纡尊降贵地告诉她原因,也没一个人肯听她说话。
没人会受到这样的欺辱还不生气,朱英也是人,所以她生气了。
她冷笑一声:“想让我来,好,来就来。”
“就看那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本事让我听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