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火焰顺着裂痕蔓延,地脉戾根发出“滋滋”的声响,快速枯萎。“快用圣火根粉末堵住裂痕!”素问大喊,将一袋圣火根粉末递给灵枢。
灵枢接过粉末,均匀地撒在裂痕中,粉末与火焰结合,形成一道金红的屏障,堵住了地脉裂痕。地面的震动渐渐停止,残踪气的气息也越来越淡,青铜符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符面恢复淡金。
林薇与药农们赶到时,山谷已恢复平静,只有地面的金红屏障证明着刚才的激战。“先生,裂痕堵住了吗?”林薇急切地问道。
灵枢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坚定:“堵住了,但残踪气已扩散到部分草药区,我们还要尽快净化被污染的草药,同时在王家村周围布下地脉防护阵,防止余孽再次破坏。”
药农们纷纷点头,跟着灵枢与素问前往草药区。山间的云雾渐渐散去,朝阳透过树叶洒下光斑,可灵枢心中却愈发沉重——川蜀地脉的残踪气,比汴京的更浓、更接近地脉核心,这说明余孽已掌握了利用地脉寻找碎片的方法,岭南、西域的地脉,恐怕已面临更大的危机。
三、午时岭南海域异动:地脉暗流携残踪
午时的岭南番禺,阳光炽热得能烤化路面,海边的渔村却比往日冷清几分——渔民们虽仍在叫卖渔获,却都面色凝重,手中的渔网沾着泛绿的海水,渔获的鳞片上竟也泛着极淡的幽绿。灵枢与素问刚走到李海的医庐前,便见几位渔民抬着一位昏迷的少年匆匆跑来,少年的嘴唇泛绿,面色苍白,身上的衣物还在滴水,泛着幽绿。
“李大夫!快救救我儿子!”少年的父亲跪在医庐前,声音带着哭腔,“他刚才在海边游泳,突然被一股绿水卷住,拉上来就昏迷了,身上还泛绿!”
李海连忙用脉诊仪检测,仪盘指针泛着深绿,剧烈颤动:“是地脉残踪气!这海水被地脉中的残踪气污染了!”
灵枢快步上前,将青铜符贴在少年的手腕上,符面泛出金红,少年身上的幽绿渐渐消退,呼吸也变得平稳。“是海底地脉异动,”灵枢解释道,“残踪气顺着海底地脉裂痕渗出,污染了海水,少年接触到污染的海水,残踪气侵入体内,导致昏迷。”
素问取出香薰香囊,放在少年鼻前,淡金青烟吸入后,少年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爹,我刚才在海里,看到水下有绿色的光,还有黑色的线,缠住了我的脚……”
“黑色的线是地脉戾丝!”灵枢的眼神凝重,“余孽在海底地脉埋下了寒戾石,寒戾石的戾气引发地脉异动,产生地脉戾丝,不仅污染海水,还会攻击接触海水的人。若不尽快找到海底地脉裂痕,整个岭南海域都会被污染,渔民们根本无法出海捕鱼。”
李海的脸色变得苍白:“先生,海底地脉裂痕我们怎么找啊?岭南海域这么大,而且水下危险,我们根本潜不下去。”
一位老渔民突然开口:“先生,我知道有个地方!三天前,我在‘黑石礁’捕鱼时,看到水下泛着绿光,渔网靠近后就被黑色的线缠住,差点被拖下水!那里肯定有问题!”
灵枢与素问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坚定:“我们去黑石礁!李海,你留在医庐,用香薰净化被污染的渔民,同时通知周边渔村,暂停出海;我们与老渔民一起去黑石礁,找到海底地脉裂痕,净化残踪气。”
众人立刻准备,老渔民回家取来潜水的装备——用猪尿泡制成的气囊、用麻绳编织的潜水服,灵枢则带上圣火灰烬、青铜符与三齿刀,素问带上香薰香囊与试毒叶,三人乘着渔船,朝着黑石礁的方向驶去。
渔船在海上行驶了一个时辰,终于到达黑石礁——这是一片布满黑色礁石的海域,海水泛着极淡的幽绿,礁石缝隙中渗出的海水竟泛着深绿,试毒叶一碰就黑。老渔民指着礁石中央的一处海域:“先生,就是那里!水下泛着绿光,还有黑色的线!”
灵枢深吸一口气,穿上潜水服,带着青铜符与圣火灰烬,跳入海中。海水比想象中冰冷,水下能见度极低,只能看到前方泛着的绿光。灵枢朝着绿光游去,越靠近,青铜符越烫,符面泛着的幽绿越浓。
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