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异常,青铜小鼎会预警,我们能及时应对。”
她抬头望向终南山的方向,阳光正好,却隐隐透着一丝极淡的幽绿,心中的不安仍未消散——灵枢他们已被困三天,至今没有消息,而余孽集齐三块水晶棺碎片,随时可能引动地脉。
“实验要尽快出结果,”
素问的声音带着急切,“我们只有七天时间,若七天内香薰疗法能被验证有效,就能推广到整个汴京,为灵枢他们争取时间;若失败,我们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不能让余孽的阴谋得逞。”
众人点头,立刻投入实验准备——林小满整理实验记录表格,李修远安排禁军巡逻隔离带,清风道长则带着师弟去布置阴阳阵。
棚内的青铜香器缓缓燃烧,青烟泛着淡金,飘出棚外,像一条金色的丝带,缠绕着安业坊,守护着这场关乎百姓安危的实验。
二、午时初验显成效
午时的安业坊,阳光变得炽热,空气中的香薰气息更加浓郁。
实验组的百姓们在街道上活动,有的在自家门口晾晒衣物,有的带着孩子在巷口玩耍,腰间的香囊随风飘动,屋内的小型香器冒着青烟,泛着淡金,与棚内的大型香器相互呼应。
对照组的百姓则在隔离带另一侧,佩戴着普通避邪香囊,脸上仍带着警惕,偶尔用试毒叶检测自身戾气。
救护棚内,林小满正在记录实验组的第一次检测数据。
她拿着试毒叶,依次为实验组的百姓检测——试毒叶接触百姓的气息后,只泛出极淡的绿,片刻后就恢复嫩绿,与实验前的淡绿相比,戾气浓度明显降低。
“实验组o1,孩童,体内戾气浓度从实验前的‘淡绿’降至‘极淡绿’,无不适症状;实验组o2,老丈,戾气浓度从‘淡绿’降至‘极淡绿’,精神状态良好;实验组o3,妇人,戾气浓度无变化,仍为‘极淡绿’,自述佩戴香囊后,头晕症状消失”
林小满念着记录,脸上满是惊喜,“素问大夫,效果比预期的好!
才三个时辰,大部分人的戾气浓度就降低了,没有新增染病者!”
素问接过记录册,仔细翻看,指尖停在“实验组15”
的记录处——这位是位中年汉子,实验前戾气浓度为“淡绿”
,现在仍为“淡绿”
,无不适症状。
“他的戾气浓度为什么没变化?”
素问问道,让林小满将汉子请来。
中年汉子走进棚内,神色有些不安:“素问大夫,我按要求佩戴了香囊,屋内也点燃了香器,可不知道为什么,试毒叶还是泛绿。
是不是我体质特殊,香薰对我没用啊?”
素问用改良脉诊仪为汉子检测,仪盘指针泛着淡绿,边缘没有黑色丝线,与普通隐性戾毒不同。
她又让汉子取下香囊,放在圣火盏旁——香囊内的香粉泛着淡金,没有被污染。
“不是香薰没用,”
素问松了口气,“你之前从事的是鞣制皮革的工作,体内残留着皮革的腐气,与隐性戾毒混合,香薰需要更长时间才能净化。
你今晚回去后,在屋内多点燃一尊香器,明日我们再检测,戾气浓度肯定会降低。”
汉子闻言,松了口气,笑着说:“多谢素问大夫!
我还以为自己没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今晚一定按您说的做,好好配合实验!”
与此同时,李修远也带着对照组的检测记录走进棚内,脸色却有些凝重:“素问大夫,对照组有两位百姓出现了轻微不适,头晕乏力,试毒叶泛着淡绿,比实验前浓了一些。
我已让他们服用了圣火灰烬水,症状有所缓解,但戾气浓度仍在升高。”
素问接过记录册,眉头微蹙:“对照组的水源与食物都检查过了吗?有没有被戾毒污染?”
“都检查过了,”
李修远解释道,“水源没问题,食物也是从坊外运来的,经过圣火净化。
我怀疑是空气中的隐性戾毒浓度升高,普通避邪香囊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