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而明亮,透过露台的窗棂,在地面织成张五色网——红色是中医的"
火"
,热烈奔放;绿色是印度的"
风"
,灵动飘逸;黄色是阿拉伯的"
土"
,厚重沉稳;白色是欧洲的"
水"
,清澈通透;黑色是非洲的"
空"
,深邃神秘。
灵枢正在露台中央的石案上调配药膏,他将印度的郁金香花瓣摘下,花瓣色泽艳丽,散着浓郁的香气,与当归、川芎等中药材一同放入铜钵中。
铜钵质地厚重,研磨的声响沉闷而有节奏,在这声响里,突然浮出半张《墨家外科方》的残页,纸张泛黄,字迹清晰:"
凡治外伤,需先测筋骨之距,再定针石之度"
,字迹周围画着七种缝合手法,针法细腻,与阿拉伯医典中的记载惊人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
昨日学的阿拉伯放血疗法,需结合中医的子午流注,"
素问手持金针,在铜人身上仔细演示,铜人是由青铜铸造而成,身上刻满了穴位。
针尖刺入"
曲池穴"
的瞬间,铜人突然流出紫色的汁液,汁液粘稠,散着淡淡的药味。
"
《素问?血气形志》说刺阳明出血如大豆三立,可见无论何种疗法,都重度字。
"
她将汁液滴在白纸上,纸上竟显出阿拉伯的星象图,图中最亮的七颗星,恰好对应人体的七窍,位置丝毫不差。
露台西侧的七口铜锅整齐排列,锅身都刻着不同的花纹,突然同时自转起来,度均匀,锅沿的刻度清晰地显示着不同地域的药材特性——印度锅刻"
香料入血"
,字体为绿色;阿拉伯国标"
矿物归神"
,字体为蓝色;转动的锅耳碰撞出《诗经?商颂》的韵律,悠扬婉转。
灵枢掀开非洲锅的锅盖,里面的乳香正在自动分成七份,每份的重量都暗合北斗七星的距离,精准无比。
香灰突然聚成只骆驼,形态逼真,驼峰里藏着本用羊皮写的医书,羊皮质地柔软,书页的边缘画着墨家的机关图,线条复杂而精妙。
突然有只蝎子从窗缝爬入,蝎子通体乌黑,钳子张开,落在乳香里,瞬间化作枚青铜钥匙。
钥匙造型独特,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
灵枢用钥匙打开西侧的书柜,书柜门缓缓开启,里面的医书突然活过来——《阿维斯塔》的书页化作飞鸟,振翅高飞;《罗摩衍那》的插图涌出泉水,清澈见底;最诡异的是那本《医典》,竟从中走出个阿拉伯医生,医生身着传统服饰,手持的手术刀上刻着"
墨道同医"
四字,与灵枢腰间的五志佩产生共鸣,出淡淡的光芒。
三、星图指穴定乾坤
暮色将露台染成绛紫色,天空中渐渐出现了稀疏的星辰。
铜炉里的安息香渐渐转暗,香气也变得清淡。
七盏琉璃灯的灯芯突然亮起荧光,淡绿色的光芒柔和而神秘,照出藏在砖缝里的暗格,暗格边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显然是经常被开启。
灵枢伸手取出暗格里的星盘,星盘由青铜铸造,盘身刻着"
七洲医理"
四字,字体苍劲有力。
盘针的转动轨迹与人体的气血运行完全一致,精准得令人惊叹。
盘底的凹槽里嵌着七颗宝石,每颗宝石都色泽艳丽,对应着一种异域疗法——红宝石对应印度瑜伽,蓝宝石对应阿拉伯占星术,每颗宝石都散着淡淡的光晕。
"
这是墨家万国医盘,"
素问仔细数着星盘上的刻度,每个刻度都对应着不同的经度,精确到分。
"
三百年前,先祖用它走遍七洲,将异域医理与中医融合,你看"
她转动星盘,盘针突然指向"
昆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