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在空中组成“天癸”
二字。
“《周易》有云‘坤道成女’,”
阁中最年长的药婆将青瓷药钵放在玉案上,钵中盛放的“当归饮”
正冒着热气,药材配伍出自《千金要方》,但熬药的火候却用了道家的“月相计时法”
,“老身年轻时在骊山遇产后风,见墨家医者以‘机关灸’温胞宫,道家仙姑用‘吐纳术’调气血,方知‘医墨道,本是同源’。”
她展开的《女科要旨》残卷上,“女子以血为本”
的批注旁,有人用朱砂补了墨家“妇科器械图”
,图中“助产钳”
的弧度与《灵枢经》“胞脉”
走向完全吻合。
药婆手腕上的“墨家护腕”
突然弹出七根细针,针尖的药材气味各不相同:当归的辛香、白芍的苦甘、川芎的浓烈,恰好对应“四物汤”
的配伍,护腕内侧的刻度,标注着《济阴纲目》“产后用药减量”
的比例。
灵枢轻抚“调经针”
,针尖月华流转,照亮了殿壁的《女脉图》与《洛神赋图》。
“《素问?上古天真论》言‘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
他目光在两幅图间流转,“而道家《黄庭经》有‘玉池清水灌灵根,审能修之可长存’。
二者看似不同,实则都在探寻女性生命节律之秘。
就像这调经针,墨家齿轮关乎器械之‘巧’,道家云纹关乎气血之‘韵’,缺一不可,正如《傅青主女科》所言‘治女科如治玉,需精雕细琢’。”
他突然转动针尾的齿轮,针尖立刻投射出“墨家女科器械展史”
,从“青铜灸器”
到“机关助产车”
,每个器械的改进都与道家“气血理论”
的展节点对应,图中最后一件器械,竟是与“终童针”
成对的“坤元针”
虚影。
墨羽调试的“妇科木人”
突然出异响。
木人“妊娠态”
的腹部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墨甲“子宫模型”
,模型的内膜变化竟与殿外的月相完全同步:朔月则薄(对应经后),望月则厚(对应经前)。
“您看这模型的‘宫颈口’,”
少年用青铜矩尺测量开合角度,“完全符合《胎产书》‘十月怀胎’的胎气变化,墨家工匠在轴芯加了‘益母草膏’,比寻常润滑油更能模拟‘胞脉’的濡养——就像女子的气血,既需道家的‘滋阴’,也需墨家的‘助运’。”
可当他想用尺身固定木人的“分娩态”
姿势时,木人却被位红衣女子的掌风弹开,“道家总说‘顺其自然’,难道精准的角度还比不上随心的调息?”
木人胸腔突然弹出个“墨家听诊器”
,铜制的听筒能放大“胎心音”
,此时传来的韵律,竟与《小儿药证直诀》记载的“婴儿正常脉象”
一致,暗示着“母子同气”
的医理。
银镯炸裂的碎片在空中凝成“玄冥医盟”
的蛇形徽记,蛇眼的红光直射新嫁娘的“血海穴”
。
灵枢突然想起《千金方》“妇人血崩,当急止血”
的警示,调经针在指尖转成金弧,针尖挑起三枚银片,按“上中下”
三焦位置布成墨家“止血阵”
,阵眼恰好落在患者的“隐白穴”
上——那里立刻渗出淡红色的液珠,珠内竟裹着只微型“吸血虫”
,虫身刻着“断经”
二字,正是玄冥医盟特制的“妇科邪蛊”
。
“这蛊以女子‘天癸’为食,”
月神姑突然扯断红绳,七个道家平安结在空中炸开,结成“七星护经网”
,“你们看网眼的颤动频率,已从‘紊乱’的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