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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图腾,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责任与使命的印记。
而在她转身的瞬间,一枚刻有玄冥符文的碎片从袖中滑落,被风沙掩埋。
临时医馆内,竹帘被血污浸透,散着刺鼻的腥臭味。
浑身长满青黑色脓包的老者死死攥住素问裙角,浑浊瞳孔里倒映着屋顶黑影,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大夫我儿了疯,生生”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的骨笛曲调让空气骤然结冰,那旋律与《山海经》记载的“摄魂魔音”
分毫不差,震得医馆内药罐嗡嗡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炸裂。
此时,一位沉默的年轻患者在角落,悄悄将一块刻有奇怪纹路的石头放入怀中,那纹路与玄牝之门的符文有着微妙的关联。
“服下此汤。”
素问将陶碗塞进老人颤抖的手中,表面漂浮的枸杞红枣实则暗藏玄机——按道家五行相生之理,与碗底研磨成粉的辰砂、雄黄形成克制邪毒的阵法。
她余光瞥见“子午温鼎”
的齿轮正按十二时辰规律转动,鼎内汤药泛起的涟漪中,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八卦图,神秘而又神奇。
墨玄姬在角落为重症患者施针,她的针法带着鬼谷特有的诡谲韵律,银针入穴时,患者周身腾起的黑雾里,隐约可见墨家机关齿轮虚影在飞转动,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激烈的较量。
而在施针过程中,她现部分患者体内竟有与自己骨扇同源的能量波动。
子夜巡营,灵枢的星纹针突然剧烈震颤,仿佛要挣脱束缚,飞射而出。
月光下,三里外的枯树扭曲成骷髅形状,树皮剥落处的玄冥符咒在吸收月辉后,竟渗出墨绿色黏液,散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师兄在看什么?”
素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淡淡药香的披风轻轻落在他肩头,那温暖的触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灵枢触到她冰凉的指尖,想起那年大雪封山,她为采悬崖上的雪莲花,在峭壁悬挂了整整一夜。
获救时,她冻得紫的嘴唇还在念叨:“够了三个孩子有救了”
那坚定的话语,至今仍在他耳边回响。
而此时,在他们脚下的石板缝隙中,一株暗红色的小草正在悄然生长,散着诡异的气息。
“玄冥医盟想借旱魃之力唤醒玄牝之门。”
灵枢指向天空,紫黑云层中浮现的鬼脸正吞吐黑雾,与《淮南子》记载的旱魃降世天象完全吻合,那鬼脸狰狞可怖,仿佛在嘲笑世间的一切。
墨玄姬的骨扇重重拍在石桌上,震落几片陈年苔痕,出清脆的声响。
“当年鬼谷一脉以三百六十人献祭,才将邪物封入玄牝之门没想到他们竟”
她突然住口,面纱下的伤疤开始烫,那是鬼谷封印术反噬的征兆,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而在她疼痛难忍时,脑海中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碎片,似乎与玄牝之门的真正秘密有关。
警报钟声撕裂夜空的刹那,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夜的宁静。
数百具身着太医院官服的僵尸破土而出,尘土飞扬,场面骇人。
为的正是咸阳宫那位咳出线虫的老太医,腐烂的眼球里跳动着玄冥符文,散着邪恶的光芒。
“结阵!”
灵枢的吼声混着机关弩上弦声响起,淬毒的弩箭破空时,在空中划出墨家特有的“破邪符”
轨迹,如同一道道绚丽的光芒。
墨玄姬率先冲入敌阵,骨扇展开的瞬间,十八道机关刃飞旋而出,斩断僵尸关节的刹那,黑色藤蔓却从断口疯长,缠住她的脚踝,藤蔓表面的符文与她左眼伤疤产生共鸣,带来钻心剧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撕裂。
而在藤蔓缠绕她的瞬间,她现其中一根藤蔓上刻着鬼谷失传的秘术标记。
血雨倾盆而下,如同上天的眼泪,却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悲伤。
腐蚀得地面青烟直冒,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素问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