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的邪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为了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再次来到了那间弥漫着浓郁药香的药房,日夜不停地翻阅古籍。
“灵枢,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游客们都要被吓跑了。”
素问焦急地说道。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看着灵枢,希望他能想出解决的办法,那无助的眼神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光明。
灵枢沉思片刻,说道:“我想,我们还是要从守护灵草入手。
既然它曾经封印过蚩尤的邪祟,那么它一定有办法再次封印它。”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那坚定的目光中透露出不屈的信念。
“可是,守护灵草生长在神秘山谷中,我们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
素问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想到寻找守护灵草的艰难,心中又涌起了一丝绝望,那沉重的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
“我们可以先从古籍中寻找线索。
我相信,只要我们用心寻找,一定能找到它的踪迹。”
灵枢坚定地说道。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信心,试图给素问和自己打气,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药房中回荡,仿佛是对困难的宣战。
就在他们埋头翻阅古籍的时候,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灵枢和素问猛地抬起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
素问紧张地问道。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往灵枢身边靠了靠,那细微的动作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
灵枢点了点头:“我也看到了,看来蚩尤的邪祟已经开始对我们下手了。
我们必须加快度。”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决定与蚩尤的邪祟展开一场较量,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宣告他绝不退缩的决心。
第二天,当游客们准备参观草药博物馆时,现博物馆的大门竟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锁住,怎么也打不开。
灵枢和素问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济于事。
他们知道,这又是蚩尤的杰作。
只见博物馆的大门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些奇异的黑色符文,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灵枢伸手触摸符文,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是蚩尤的邪术,他试图用这些符文封锁博物馆,让游客无法参观。”
灵枢面色凝重地对素问说道。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对蚩尤的恶行感到不齿,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这邪恶的符文灼烧。
素问眉头紧皱,眼中透露出一丝焦急:“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游客们失望而归吧。”
她看着游客们失望的眼神,心中满是愧疚,那愧疚的神情仿佛在为无法满足游客的期待而自责。
两人尝试了各种办法,用草药烟熏、念咒破解,可符文依旧牢牢地印在大门上,毫无消散的迹象。
游客们围在博物馆前,议论纷纷,脸上的期待渐渐变成了失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想看一眼草药博物馆,怎么连门都进不去?”
一位游客不满地抱怨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对这次旅行的期待瞬间破灭,那愤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问。
“是啊,不会是部落故意不让我们进去吧?”
另一位游客也跟着附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对部落的信任也开始动摇,那怀疑的目光仿佛在审视着部落的每一个角落。
灵枢和素问赶忙向游客们解释,可游客们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
在草药医术表演的那天,原本布置得井然有序的表演场地,突然变得一片混乱。
表演用的草药器具,如药杵、药臼等,纷纷自行跳动起来,相互碰撞,出刺耳的声响。
准备展示神奇疗效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