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的事情，问李旭川在京城音乐学院有没有熟人，帮他打听一下这件事。
李旭川刚好有个同学在那里当副教授，他也没有避着姜凌云，当面打电话给他的同学。
电话接通后，两个人寒暄一下，吹牛感慨了一通。李旭川就问起了苏妍的事情，还把手机的免提打开来。
副教授很谨慎，毕竟那个领导也是他的领导，他还得在人家手下讨口饭吃。
“老李，你给我说实话，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情？大家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你可不能坑我。”
“你都说了我们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我会坑你吗？实话跟你说，那个苏妍在酒吧驻唱，我有一个朋友是开经纪公司的，他见苏妍的嗓音不错，形象也好，就想培养她。问了一下她的情况，知道是你们学校的，但没有毕业，我那朋友怕她有其他情况，让我帮忙打听一下。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给我说一下她的情况，不要糊弄我，不然朋友都没得做。”
副教授长吁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纪检让你来套我话，吓死我了。”
“艹，我但凡认识人，也不会到现在连副教授都没评上了。”
“老李别生气，主要是这件事当时闹的挺大的，差点纪检的人就来了，后来给压下去了。学院领导有发话，这件事所有人都不能提，也不准往外说，所以我一听你问就给吓了一跳。”
“那就是没得谈了？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这点小忙你都不帮，想当年你追女孩子的时候我帮了你多少，还帮你背了两次黑锅。现在让你帮我一下就推三阻四的，你这个人没办法处了。”
副教授在那边哈哈大笑，“这么多年的事情了你一直念叨个没完。别人我懒得说，我们什么交情，我对你隐瞒个啥？这件事说起来就是一个丑闻，一个闹剧，只是可惜了苏妍那个女孩，她上过我的课，也算是我的学生，是学校里有名的校花，可惜给那畜生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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