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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阿姆签名的,在圈子里抵制阿姆歌曲,毁坏专辑唱片的,骂阿姆是弱智,让他滚回老家去麦当劳炸薯条的,太多,太多了。”
闻言,周围的的华国观众都是一惊。
他们作为听众,每一场都在享受着音乐盛宴,却没想到这场盛宴的背后,歌手们竟然要承受这样的压力。
一名穿着喇叭裤的,也带着鸭舌帽,一看就很嘻哈的年轻rapper见众人吃惊成这样,也是解释了一番:
“是这样的,前几天还听米国那边的hoie(哥们)说过,不止阿姆。”
“阿姆的导师也是他的老板,安德烈的公司,都被泼油漆,涂鸦上了威胁的标语。”
“公司内部,也有一大堆反对声音。”
“认为安德烈虽然是黑人,但和白人阿姆狼狈为奸,丢整个米国说唱圈的脸,早就该滚下台了。”
“卧槽。”听到这里,一名眼神清澈的大学生,满脸震惊:
“这就是娱乐圈吗?”
“拉踩严重成这样,真就名利场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一个好人呗。”
“这倒不是。”留学生摇了摇头:
“说唱圈子,有些特别,毕竟是米国黑人社区这种基本无秩序的环境下,诞生的的文化,弱肉强食,强者为尊都刻在骨子里了。”
“每一个rapper,哪怕新人,也都想将神坛上的老登踢下去,自己当说唱之神。”
“阿姆自己就是这样过来的,这一场,估计能看到说唱之神,抛弃掉所有的光环。”
“回归rapper这一身份后,最真实,最强烈的说唱了。”
留学生话音刚落,便只见舞台上,穿着皮衣,留着寸头,迈着王八步的阿姆,已经走到了舞台边缘。
左手紧紧握着话筒,右手不断跟着旋律强有力的挥舞,唱得更加用力了:
“就是你,当别人都劝你别签我的时候,你坚定的信任了我。”
“当时唱片公司里的人每个人都这样说。”
“说实话,为了我你把自己的事业都赌进去了。”
“这点你和我一样清楚,因为说唱这一行,没有人会吊一个白人。”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录音室拼命练习,疯狂说唱。”
……
“你曾经救了我一命,现在也许轮到我来救你了。”
“你对我的恩德,无论如何我都报答不尽。”
“但我不会放弃对你的信心,就像你也不会放弃我一样。”
“振作起来吧,我要死了,我需要你,看在老天的份上,求你重新来过!”
……
雄浑的怒音,一遍遍的回荡在整个舞台。
唱到‘因为说唱这一行,没有人会吊一个白人’时,阿姆神情脸上的愤怒,完全不加掩饰。
在米国,种族歧视,尤其是白人对黑人的歧视,一直存在。
可随着时代发展,也在慢慢变弱,至少在这个时代,表面上不会有人表露出来。
可他一个白人,在黑人社区,在地下世界,玩黑人的嘻哈文化,唱黑人发泄,对喷,谩骂的说唱。
整个圈子都在歧视他,方方面面。
好不容易一步步登上神坛,成就说唱之神,却又因为几场的失败,这种歧视再度袭来。
这次甚至还连带上了他的导师安德烈一起被歧视。
怎能不恨。
而这一刻,漂浮在半空中的泰勒,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终于完全变成了裸粉丝绸长袍。
配合着她如溺水之人,不断摇曳的姿势,处处春光,满场旖旎。
若不是几根飘带,不断浮动,视觉看去,裸粉的颜色与她肉体的颜色几乎融合,她简直要在这样一个上亿观众同时收看的舞台之上,呈现一片胴体。
在眼珠子都要瞪掉的观众注视下,她漂浮在半空中,摇曳着第三次唱起副歌和声:
“我就快要丧失理智了。”
“你离开了这么长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