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音珠与花音籽旁,光带瞬间染上淡紫的星光,比之前更温暖了。
歌芽的花瓣再次闪烁,这次指向的是更远的星空——那里飘着层淡淡的金,像裹了层阳光织的锦缎。月铃趴在船舷上,银铃裹着暖黄、淡蓝、粉白与淡紫光:“下一个地方,会不会有能把声音变成金纱的星灵呀?”
阿星握紧手中的四颗晶石,笑着说:“不管有什么,我们都带着温暖的声音去。”星舟再次起航,身后的星绒海泛着淡紫的光,星音絮的温柔声混着光带的暖响,像一条跨越星空的星音河。阿星知道,这趟传递温暖的旅程还在继续,每一段新的相遇,都会让星河的声音更丰盈,让温暖的光传得更远,直到把整个宇宙都裹进满是爱意的声浪里,让每个角落都能听见星光的温柔呢喃。
星舟载着满船的淡紫星光,朝着那片泛着金芒的星域飞去。越往前,风里的暖意就越浓,不再是淡紫星域的柔暖,而是像裹了层刚晒过太阳的棉絮,连星舟光翼掠过的轨迹,都拖出了淡淡的金痕。月铃把银铃举到窗边,铃声混着风里的暖意,竟漾出细碎的金光点:“阿星你看!铃声都沾了太阳的颜色啦!”
阿星刚要应声,星舟忽然轻轻晃了晃,前方的星空里,竟飘着无数“金纱带”——它们像被风吹动的薄金箔,有的悬在半空轻轻舒展,有的缠着细碎的星子缓缓打转,碰一下就传出“叮铃”的脆响,像水晶落在鎏金盘上。更神奇的是,金纱带飘过的地方,连星光都染上了层暖金,连之前光带里的淡紫光,都混着金芒变得更亮了。
“是‘金纱星域’的光纱呀!”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金纱带里钻出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只巴掌大的星灵从金纱中飞出来——它通体泛着暖金,翅膀像两片薄金纱,尾尖缀着颗小小的金铃,飞起来时铃响与金纱的脆响缠在一起,格外悦耳。“我是金铃星灵,你们是来听光纱唱歌的吗?”
“我们是来收集温暖声音的!”月铃晃了晃怀里的银铃,金铃星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翅膀上的金纱抖落出更多光点:“那太好了!我们的光纱,最近唱不出‘暖金声’啦!”它引着星舟落在一片铺满金纱的“光纱坪”上,阿星低头细看,坪上的金纱大多失去了光泽,有的甚至蜷成一团,连触碰时的脆响都变得沙哑。
“以前光纱会把太阳的暖声织进金纱里,星灵们裹着光纱睡觉,连梦都是暖的。”金铃星灵落在一团蜷起的金纱上,声音带着委屈,“可半个月前,光纱突然就冷了,连织进纱里的声音都变僵了,连最老的光纱树,都不怎么冒新纱了。”
阿星刚要拿出伴音晶,怀里的星音珠忽然亮了——淡紫光混着光带里的暖黄、淡蓝与粉白,一起飘向那团蜷起的金纱。奇妙的是,光带刚碰到金纱,原本蜷起的纱线就慢慢舒展,淡紫与金芒交织间,竟传出了“融融”的暖响,像阳光晒着羊毛的温柔声。
“是暖声!是光纱要的暖声!”金铃星灵激动得转圈,尾尖的金铃响个不停,“光纱需要‘裹着星光的暖声’,可我们的金铃声太脆,没有星光的软劲儿……”
阿星立刻让伴音晶、水音珠、花音籽与星音珠的光带缠在一起——暖黄的星琴音、淡蓝的星水声、粉白的星花香,混着淡紫的星音絮语,再裹上金铃星灵的脆响,一起洒向光纱坪。光带掠过之处,蜷起的金纱纷纷舒展,失去光泽的纱线重新泛出暖金,连远处的光纱树都冒出了嫩芽,新抽的金纱带着“簌簌”的软响,像刚睡醒的星灵在伸懒腰。
就在这时,光纱坪中央的光纱树忽然轻轻晃了晃,树顶那团最大的“母纱”——原本灰扑扑的,此刻竟裹着层暗金,连声音都微弱得像快熄灭的烛火。金铃星灵急得扑过去:“母纱要是冷透了,整个星域的光纱都会变成僵纱的!”
月铃突然想起怀里的银铃,赶紧把它举到母纱前,银铃裹着光带的暖光,轻轻碰了碰母纱的暗金层。紧接着,阿星让四颗晶石的光带都聚在母纱上——星音珠的淡紫先裹住母纱,让暗金慢慢泛出柔光;水音珠的淡蓝渗进去,像给母纱浇了层暖水;花音籽的粉白落在纱上,漾出花香的软响;最后伴音晶的虹光一照,母纱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