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与对方的机械义肢相触,在虚空中凝成颗小小的星尘,“就像三百年前莉娅奶奶做的那样,让它带着所有‘不完美’的故事,继续往前走。”
凯接过骨笛时,突然明白这支乐器真正的使命——它不是用来记录完美的旋律,是用来证明每个“不一样”的声音都值得被记住。就像此刻,光门那头的潮声正在靠近,而骨笛已经开始鸣响,准备用三百年积攒的“杂音”,温柔地接住那个新的、跑调的音符。
远处,金色恒星的光芒正穿过花海,将所有星云花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些影子在虚空里交织、重叠,最终化作支巨大的骨笛轮廓,笛身上刻满无数文明的符号,每个符号都保留着自己的棱角,却在某个节点温柔地与彼此相遇。
而那支真正的骨笛,正带着凯的跑调音符、碳基孩童的嘶鸣、阿珂的关节声、莉娅的破音,还有三百年里所有文明的“杂音”,缓缓飞向光门深处。它会记得所有声音的模样,也会记得:宇宙最动人的协奏,永远是下一个敢于不一样的音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