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她伸手摸了摸自已腰间,感觉没胖啊。自已衣裳的尺寸她还是知晓的,她哪儿是胖了,只是年岁到了,身子发育成熟了。
“阿姐,我哪儿胖了?”林岁安抱着余梦非的胳膊问道。
近两年未见,二人不觉有半分生疏,说话时也如从前般,十分自然。
余梦非知晓自已说错话,忙改口道:“没胖没胖,是姐姐说错了,以前你太瘦,现在刚刚好。”
“许大哥。”罗子清出来,见余梦非已经与林岁安说着话,便没去叨扰。
瞧见一旁站着的许或,眼中露出一丝惊喜。
“许大哥,您怎么也来了福州。”
随即,他又拱手玩笑道:“是在下的不是,现在可不能再喊您许大哥。只是,不知下官该唤您许大人,还是,妹夫?”
许或握拳轻咳一声。
“我回福州办些私事,并不是办差,咱们还是以私下称呼就好。”
“那在下便从命了。”罗子清笑道。
在地方官场上摸爬滚打两年,罗子清瞧着比之前圆滑了许多。
以前他性子执拗且带着几分自轻,还因为林岁安的荷包闹出过笑话。
好在现在他与余梦非皆已如愿,以后二人如何,且以后再说,至少现下瞧着还算不错。
“夫人,别叫林大妹妹与妹夫在这里说话,咱们先进屋。”罗子清道。
“是是是,一时高兴得忘了,天冷,咱们先进屋再说话。”余梦非忙道。
一行人进了宅子,林岁安四下打量了一番。
余梦非在福州住的宅子是衙门安排的一座两进的院子。
原本罗子清来上任,不仅带了余梦非,还有罗子清爹娘。
只是二老来住了一月不到,只觉气候也不合适,吃食也不习惯,便千里迢迢又回了景州。
说以后只在景州养老,哪儿也不去。
如今这宅子里只住着罗子清与余梦非夫妇,另还有她们尚在襁褓中的女儿。
余梦非将林岁安与许或请到正堂,屋子里挂着帘子,燃着炭盆儿,暖烘烘的。
余梦非挨着林岁安坐在右首的椅子上说话,罗子清与许或则坐在对面,也在闲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