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的这个闺蜜狠起来,有多么疯狂,她也是见识过的。
太他妈不是人了。
回到房间,蓝羽刚进浴室,准备洗澡,一堵肉墙便抵在了身后。
“阿羽,背后涂了防晒霜,我帮你用卸妆膏卸了吧,你自己够不到。”
阿岩轻咬着蓝羽的耳垂,炙热的呼吸不停地拍打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意。
他……又知道了?
背后的防晒霜的确不好自己来卸,她点头同意了。
“好。”
阿岩从浴室柜里拿出那罐柑橘味的卸妆膏,是蓝羽惯用的牌子,连挖取的量都掐得刚好,指尖沾着乳白膏体,轻轻覆在她的后颈。
“水温别调太高,卸妆膏遇热容易化得太快,卸不干净。”他低头贴着她耳侧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后的皮肤,惹得蓝羽又轻轻颤了一下。
水流声淅淅沥沥响着,阿岩的掌心顺着她的肩胛骨往下推,指腹细细打圈,将卸妆膏揉开。
蓝羽望着镜子里的两人,阿岩站在她身后,手臂微微圈着她,目光落在她后背,专注得像在做什么精细活,连眼尾的弧度都软了些。
“上次在海边,你自己卸防晒,漏了腰侧一块,后来闷出小疹子,还嘴硬说是蚊子咬的。”
阿岩忽然提起旧事,指尖刚好落在腰侧那片皮肤,轻轻按了按。
蓝羽的脸微微发烫,转头瞪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记得?”
“你的事,自然要记得。”
阿岩的拇指蹭过她腰侧的软肉,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酸意:“许柏年给你涂防晒时,阿羽是什么感觉啊?”
还能是什么感觉?
左手摸右手,没什么感觉啊!
他们都认识多少年了,熟得跟亲人似的。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没什么感觉啊!”
她的话音刚落,阿羽便轻轻地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蓝羽没有什么动作,任由他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揉。
卸妆膏渐渐乳化,混着温水在皮肤上滑开,柑橘香混着水汽,把浴室填得满当当的。
阿岩的动作始终很轻,连冲洗时都用指腹慢慢蹭,生怕力道重了弄疼她。
等冲干净最后一点泡沫,阿岩将人圈进了怀里,一双女人看了也要心生妒意的纤长指节不安分地在蓝羽身上游走着。
“阿羽,我想……”
浴室的水汽早漫得满室朦胧,镜子上凝着一层薄雾,连两人交叠的身影都变得模糊柔软。
阿岩的指尖带着刚冲过温水的暖意,蹭过蓝羽腰腹时,她忽然没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不是抗拒,是那点痒意混着熟悉的悸动,顺着脊椎往上爬,连呼吸都跟着乱了半拍。
她的后背贴着阿岩的胸膛,能清晰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下撞着她的脊背,像要跟她自己的心跳叠在一起。
之前被阿岩咬过的肩膀还留着淡淡的麻意,此刻被温水浸着,竟漫出细碎的热意,从皮肤往骨头里钻。
蓝羽的指尖垂在身侧,无意识地蜷了蜷,指尖泛着凉,却偏偏泛红,她想推开,又舍不得。
阿岩的呼吸落在她后颈,带着柑橘卸妆膏的余味,不是浓烈的侵略,是裹着温柔的缠绕,让她连拒绝的力气都生不出来。
“别……”她轻声开口,声音却软得像在诱人犯罪,连自己都听出了依赖的意味。
阿岩的手顿了顿,却没停,只是动作更轻,指腹在她小腹处轻轻打着旋。
蓝羽忽然偏过头,鼻尖蹭到阿岩的下颌。
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她的眼神早没了之前的清明,水汽蒙在眼底,泛着点湿软的光,望着阿岩时,连睫毛都在颤:“哥哥想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乱了心神。
阿岩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混在一处,热得烫人:“要你。”
他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小祖宗,求你疼疼我。”
他的呼吸乱得厉害。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