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敲开了蓝玉玲卧室的房门:“妈,我还有事,今晚不住家里了。”
蓝玉玲对这个女儿自然是十分相信的,她抬手拍了拍蓝羽:“好,去吧。”
“嗯。”
回到家里,蓝羽刚走进客厅,便看到茶几上摆着一副棋盘。
她抬眼看向阿岩,他正姿态闲适地倚在沙发里,指尖捻着一枚黑子,见她进来,薄唇微勾:“回来了?正好,来,杀一盘。”
蓝羽走过去,在对面沙发坐下,语气平淡:“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会不会下棋,就邀请我?”
她记得很多事,是没有告诉过阿岩的。
阿岩指尖的黑子顿了顿,随即漫不经心地抬眸望向她,黑眸里漾着几分浅淡的笑意:“不会?那正好,我教你。”
小狐狸要演戏,他当然不能不给面子,她唱他就陪着。
蓝羽沉默地盯着棋盘半晌,拈起一枚白子:“那你教吧。”
阿岩身子微微前倾,指尖夹着黑子,在棋盘边缘虚点了两下:“围棋讲究布局,第一步落子,要占‘星’位,像这样……”
他落子的动作干净利落,黑子稳稳占据了棋盘的右上角星位。
蓝羽看着那枚棋子,又看了看阿岩带笑的眉眼,拈起白子,在对角的星位落下。
“不错,有模有样。”
阿岩挑眉,又落下一枚黑子:“接下来,要学会围空,把自己的地盘圈起来……”
他耐心地讲解着,语气比平时的不正经多了几分认真。
也许他平时工作的时候,便是这副样子吧。
蓝羽一边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子,目光却悄悄落在他握着棋子的手上。
那双手骨节分明,雪白的手指修长又嫩滑,甚至很多女人见了,都要自愧不如。
一个男人的手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就是这双手,经常在深夜里,将她摆弄得不上不下,欲罢不能。
阿岩落下一枚黑子后,等了一会,见蓝羽迟迟没有反应,他抬眼时,发现蓝羽正盯着自己的一双手定定地出神。
他轻笑一声,笑声里多了一分促狭:“想它们了?”
他的手在漫长的夜里,已经闲置了一个多月,着实是有些乏味。
蓝羽这才回过神来,掩饰般地清了清嗓子:“别胡说,下棋要专心。”
说着便在重要位置落下一子。
阿岩心不在焉地与之对弈,说出的话慵懒又蛊惑:“到底是谁不专心?”
明明是这个小妖精先走神的。
蓝羽没再说话,将精力全都用在了棋局上。
阿岩的棋风凌厉果决,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而蓝羽却像一条暗流里的鱼,在看似平淡的布局里悄然布下陷阱。
“啪——”
蓝羽的白子截断阿岩的进攻线时,阿岩终于笑出声:“宝宝学得很快嘛!”
小狐狸的尾巴终于不藏了。
蓝羽抬眸,撞进他带笑的黑瞳里:“还是哥哥教得好。”
这一声“哥哥”,喊得阿岩顿时浑身燥热难耐。
他的眸色顿时一暗,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再次望向蓝羽时,眸子里翻涌着名为“欲望”的潮汐。
“宝宝,再喊一次,好不好?”
蓝羽与他对视着,眼底有捉弄的意味一闪而过:“阿岩,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今天,我要喊你‘叔叔’……”
声线越来越低,语调也越来越魅惑,她在做什么?
阿岩的呼吸骤然一窒,黑眸里的小浪花瞬间翻涌成惊涛骇浪。
他猛地起身,将她困在沙发与自己之间,嗓音喑哑得像是淬了蜜:“哦?叔叔?那宝宝说说,叔叔该怎么‘教’你?”
蓝羽被他逼得微微后仰,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气息,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
她的脚尖轻轻地勾住了他强劲有力的腰身,尾音带着无需刻意便娇软到男人心坎里的糯音:“叔叔想要怎么教?侄女也不清楚……”
阿岩的眼神暗得发光,他俯身,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