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只不过蓝羽早已收回视线,不知在手机上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听到他极具羞辱性的言语攻击,Lena非但不恼,反而咯咯娇笑,笑得胸腔的那两团波涛不停地上下晃动。
“话别说得这么绝对,我可是被黑人开发过的,保证你试过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不仅回味无穷,还会魂不守舍。我这千锤百炼的地方,绝对比白浅苏那个贱人经历过的n多,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
她边说,还边用艳红的指甲,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脖颈,姿态放浪又带着刻意的引诱,活像朵在暗夜中肆意绽放、散发着危险香气的罂粟花。
听她提到那三个字,季晨阳本来还算平和的眸子突然精光乍起,抬起手狠狠甩了Lena一巴掌,巨大的冲击力将女人整个人摔回了包厢里,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捂着瞬间又红又肿的脸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随即化作怨毒的火焰:“季,你竟敢打我?”
季晨阳周身寒气凛冽,如一尊覆满冰霜的雕塑,声音似裹了金铁般冷肃:“打你就打你了,又不是第一次,难道还要挑日子?嘴里再敢不干不净,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似要将Lena剜穿:“白浅苏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他的浅浅只有他能折磨,别人凭什么?
他都舍不得对她说什么严重的话,Lena这个烂货却三番五次地挑衅他的底线,实在该死。
若非她的身后有强大的财阀背景,他早就一枪毙了她了。
Lena并没有被季晨阳眼中的狠戾震慑,一双美眸中的恨毒之色更重,她恨不得杀了所有违背她的人。
黑道枭雄又如何?
凭什么说打她就打她?
这要是在苏黎世,她分分钟灭了他。
可惜啊,可惜,举世界刑警之力,也没能把季晨阳怎么样,她倒是会在心里异想天开。
所以那些国际刑警都是吃干饭的吗?
季晨阳没有再看Lena,转身往楼下走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他到一楼的时候,只在门口看到一个美丽的背影,只一瞬,便消失不见。
温景玉自己开车过来的,回去的时候也不用找人送她。
待她的车没了踪影,蓝羽三人才一同上了许柏年的车。
由于毛宇澄未成年,所以还不能考驾照,许柏年先是将小男孩送回家后,才载着蓝羽回浅柏。
蓝羽的跑车还在浅柏科技的地下停车场里。
路上,蓝羽盯着前方的车辆,像是没有走心般地问道:“柏年,你觉得阿玉那孩子怎么样?”
眼角余光却在暗自留意着他的微妙表情。
许柏年握着方向盘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目光透过车内后视镜,落在蓝羽恬静的侧脸上:“挺活泼的,是传说中的自来熟,社牛,跟谁都能相处愉快。”
蓝羽指尖轻轻摩挲着膝盖,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眸光幽幽:“我问的不是这个,是……你对她有什么感觉吗?”
她整理了一下话术,也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说道:“你如果对她有感觉,我可以给你俩搭线。我今天看阿玉,发现她对你还是挺有好感的。”
许柏年单身多年,虽然也谈过几个前任,却一直没有稳定下来,她为他的终身大事也是操碎了心。
她多不容易,成天净干保媒拉纤的事了。
闻言,许柏年的眉梢轻扬,眼底染上嘲弄:“怎么?迫不及待把我嫁出去,你好在公司一家独大?”
他从蓝羽第一次开口,就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了。
只不过他对温景玉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心里有些暗恼她乱弹琴。
蓝羽被他这一通反问给气笑了:“你……你这人怎么不识好赖啊?我是看你一个人,太可怜了,想给你找一个晚上跟你说说话的。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还能倒打一耙呢?”
许柏年的车稳稳停在了浅柏的停车场,定了定心神,才转头看向她,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