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许先生,一起走吗?”
许柏年点头:“好。”
两人并肩往外走,经过季晨阳身边时,蓝羽脚步顿了顿,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傅总,再见。”
说完,便和许柏年一起离开了露台。
季晨阳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阮眠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道:“傅先生,你怎么了?”
季晨阳没理她,转身也离开了露台。
阮眠柚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她总觉得那个薄总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蓝羽和许柏年走出酒店,晚风一吹,带着一丝凉意。
许柏年看向蓝羽:“你今晚有点不对劲。”
蓝羽垂眸闭了闭眼:“我没事。”
“真没事?”许柏年问道。
蓝羽笑了笑:“真的。”
许柏年点头:“对了,Lena你打算怎么办?”
蓝羽眼神微冷:“Lena这次突然来华国,我打算让她永远留在这里。”
两人坐上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蓝羽再次回到了市中心的那套房产中。
她刚洗好澡,就收到了云熠乾和司夜寒的信息,都是问她今晚为什么没有和许柏年一起出现在晚宴中。
她回复“有事”,便准备睡觉。
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听筒里传来阿岩低沉喑哑的声音。
蓝羽耳尖捕捉到那熟悉的声线,宴会厅水晶灯下的场景突然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循环播放——他与Lena碰杯时破碎的香槟气泡,还有那个女人挽着他手臂,娇笑着说出“我是他的未婚妻”时眼尾挑起的弧度,每一幕都像根淬了冰的银针,深深扎进她的心脏。
“现在。”
她挂了电话,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便直奔镜湖湾而去。
别墅里。
蓝羽立在原地,目光扫过沙发上倚坐着的男人。
来时路上翻涌的质问欲,不知何时已悄然消散在心底。
阿岩已经洗好澡,裹着质感柔软的浴袍走了出来,脸上标志性的面具冷硬如昔。
他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香烟,看见蓝羽进来,喉结轻轻滚动:“回来了。”
蓝羽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羊绒地毯上,走到吧台倒了杯冰水。
玻璃杯壁很快凝满水珠,她握着杯子的手泛着凉意:“你的未婚妻,很漂亮。”
阿岩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直到将她困在吧台与胸膛之间:“你知道了?”
“嗯。”
蓝羽仰头看他,目光掠过那半张脸:“你们认识多久了?”
阿岩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抚过她平静的面容,喉间溢出的声线裹着陈年酒酿般的醇厚:“十二年了。”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蓝羽指尖摩挲着杯壁,声音像是从结霜的琉璃盏里倒出来的,凉得没有温度。
阿岩睫毛轻颤着垂下,眼底浮起一层晦涩的阴影:“没有。”
蓝羽喉间滚动着未说出口的话,最终抿紧泛白的唇线。
她转身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风,像极了那些被她生生掐灭在齿间的质问。
阿岩突然攥住她的胳膊:“要分手了,来一次?”
蓝羽抬眸凝视着那双盛着微光的眼眸,腕表秒针划过六圈后,她喉头微动:"好。"
阿岩的指尖猛地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俯身吻下来,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与淡淡的皂角香,侵略性十足。
蓝羽没有躲,抬手揪住他浴袍的领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碎。
沙发扶手硌着腰,蓝羽却浑然不觉,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阿岩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指尖碾过衬衫纽扣,一颗接一颗地解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