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水面:”阿羽!“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难以言喻的磁性:”今天晚上,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说着,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打在蓝羽的颈间,引得她一阵轻颤。
蓝羽双手从后面缠上他的脖颈,慵懒的声线传入男人的耳中:”没事,我自己都能解决。“
阿岩闻言,喉结微微滚动,目光在她湿漉漉的发梢和泛着水汽的脸颊上流连。
他忽然伸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阿羽总是这样善解人意,什么事都不用我操心。“
话音落下,他便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阿岩的吻无比细腻,从轻柔试探逐渐变得灼热。
蓝羽闭着眼,感受着他掌心抚过脊背时的温度,浴缸里的热水泛起细密的涟漪,混着沐浴露的柑橘香气漫出浴室。
“礼服湿透了。”
他忽然松开唇,指腹擦过她唇角的水渍,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镜湖湾的安防系统没报警,说明你是自己回来的。”
蓝羽睁开眼,正撞见他面具边缘渗出的薄汗。
她指尖轻轻搭上他的手腕,那里脉搏跳得又快又急。
“遇到点小麻烦。”
她避开重点,转身往浴缸深处挪了挪,水花溅在磨砂玻璃上:“不用为我担心。”
阿岩沉默着拿起旁边的浴巾,等她从水里出来时稳稳裹住。
他将吹风机调至最低档,忽然开口:“曲鸩兰名下有三家离岸公司,都和东南亚的军火商有往来。”
热风卷着水汽掠过发梢,蓝羽”嗯“了一声,明显不想多谈。
她疲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累了,睡吧。”
接着蓝羽感觉卧室里一片黑暗,连窗外的月光都钻不进来。
空气里突然飘来金属摩擦的轻响,像是某种锁扣被旋开。
她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直到一片温热的皮肤贴上后背,才惊觉他摘了面具。
他的呼吸带着皂角香的温和气息,喷在她耳后激起细密的战栗。
掌心抚过她的腰间,顺着他的指尖攀爬上锁骨。
蓝羽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带着刚沐浴完的微哑:“阿岩,睡觉。”
“就一次。”
他的指腹碾过她的腕骨,力道轻得像羽毛搔刮:“我想要你……”
“我累了。”她试图抽回手,却被他反手握得更紧,掌心的温软擦过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求你了。”
这三个字从他喉咙里滚出来时,带着罕见的喑哑。
黑暗里响起布料窸窣声,他大概是俯下身来,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耳垂:“给我,好不好?”
“我想休息了。”她偏过头,发丝扫过他的脸颊,换来一声挠人的笑声。
“我刚刚在看你。”
他的手钻进她的睡裙下摆,指尖触到腰侧的肌肤时,蓝羽瑟缩了一下,却没再推开:“看你洗澡时映在玻璃上的影子,看你擦头发时弯起的脖颈……”
“流氓。”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是。”
他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后背传过来:“所以别推开我,让流氓得逞一次。”
蓝羽的呼吸乱了半拍。
他的吻落在后颈,像蝴蝶点触花瓣,带着小心翼翼的虔诚。
“明天再说。”她试图谈判,指尖却被他含进嘴里,温热的触感让她猛地绷紧了身体。
“今天我好辛苦。”
”辛苦就睡觉吧。“蓝羽拍了拍男人的胳膊。
阿岩含糊地拒绝,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指节:“憋得好辛苦。”
月光被窗帘挡得严丝合缝,蓝羽却觉得眼前泛起细碎的光。
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上移,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阿羽。”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点破碎的意味:“别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