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他的牙关,尝到残留的薄荷药味。
“那你可要小心了——”她含糊地说,指甲划过他的脊背,在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的心叼走,扔到太平洋喂鲨鱼。”
阿岩猛地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榻上。
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腰往上抬,滚烫的男人贴在她身后。
“那我就把你也拖进海里,”他贴着她耳边呢喃,舌尖舔过她泛红的耳垂,“我们一起沉到海底,永远纠缠在一起。”
说着,他的吻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向下,在尾椎骨处重重咬了一口:“宝贝,我来为你涂药,你感受一下我的力度如何。”
蓝羽脸颊贴着微凉的床单,指节攥紧褶皱的布料。
室内响起了有节奏的韵律震颤。
一个小时后,阿岩才偃旗息鼓。
开始细心为蓝羽真正地涂药。
蓝羽的脸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湿润的发丝黏在颈侧。
阿岩温热的掌心覆上她颤抖的腰肢,沾着镇痛药膏的指尖轻轻按压身上的伤痕。
“疼?”他的声音裹着情欲过后的沙哑,舌尖突然舔过她脊背上蜿蜒的红痕。
蓝羽猛地一颤,手指陷进床单的柔软里。
冰凉的药膏抹在后肩的淤青处,她却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阿岩……别闹。”
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被他指尖在伤口边缘画圈的动作搅得支离破碎。
“不闹。”阿岩低笑,咬住她肩胛骨凸起的骨节轻轻研磨,手下却将药膏均匀推开。
棉签触到锁骨下方的弹痕,蓝羽下意识瑟缩,却被他用膝盖抵住她分开的双腿,炽热的身躯压下来将她牢牢固定:“别动,再忍忍。”
蓝羽摸索着抓住他垂落的发丝,触感柔软却又倔强地缠住指尖。
阿岩的吻落在她手腕内侧的脉搏上,随着涂药的动作时轻时重:“这里呢?”
棉签突然点在她腰窝处,听着她压抑的喘息,他含住那片皮肤狠狠吮吸:“比刚才还烫。”
“你……”蓝羽的反驳被他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住,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
阿岩趁机将她翻过身,让她仰躺在自己膝头,指尖捏着沾了碘伏的棉球悬在她心口上方:“数数,这是第几次为你处理伤口?”
棉球落下的瞬间,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含糊说道:“每一次,都想把伤害你的人碎尸万段。”
蓝羽的指甲掐进他手臂,在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月牙形的印记。
药膏抹到大腿内侧的擦伤,她猛地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分开。
阿岩滚烫的掌心按住她的小腹,指腹轻轻揉搓伤口周围的皮肤:“乖,放松。”
他的声音像是裹了蜜:“再收紧,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再要你一次。”
此后几日,蓝羽都在家远程办公,休养生息。
晚上六时,吃完晚餐后,她盯着通话界面上霍衍之的号码,沉思许久,最终还是咬着下唇按下拨打键。
窗外已近黄昏,蓝羽踱步到阳台,透过落地窗望着外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心情复杂。
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都比平时显得井然有序,仿佛在见证这通意义非凡的电话。
越洋电话的电流声滋滋作响,不久便被接通。
霍衍之看到是蓝羽的来电,心中瞬间涌过狂喜,立刻接通,他正要开口说话时,孩童稚嫩的童音“Papa!爸爸!”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
蓝羽的手指猛地收紧,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
她瞪大眼睛,心中感到难以置信,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霍衍之立刻转身,眼神冷得能结出冰碴,惊得LucasSchidt心中颤栗不已。
他明白自己闯祸了,迅速带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朋友离开了办公室,生怕慢一步,自己就会被老板杀了泄愤。
他预感到那通电话应该与小公主有关,只有在蓝羽的事情上,霍衍之才会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