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人已经走啦。”
“……”
范无忌脸一红,接着抿着嘴,对他无语的说道,“单独与我说是何意?”
“没宋时安这么一闹,孙司徒今日定然要将无忌兄招为贤婿了。
你不气吗?”
因为并无所求,所以高云逸能够随便开团。
“我气什么?”
范无忌反问后,回看了堂上的位置一眼,接着脸色重归从容,道:“走吧。”
“嗯。”
高云逸点首,接着二人和其余亚元行了一礼后,迅速离去,一点也不耽搁。
心如明镜的两个人知道,这样的场合掺和进来,只能惹得一身腥。
相比起宋时安,他们更反感的,是把他们当成棋子的孙司徒。
……
“父亲,勿要动怒,怒气伤身啊。”
离开大堂,往里房走去的时候,搀着孙司徒的孙恒连忙安抚道。
孙司徒停下脚步,推开了他的手,反问道:“我气什么?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很硬气的说出了这句话。
可非常明显的,他已经有点打哆嗦了。
生理反应骗不了人,他现在就是——急急急,恨不得爆典。
伴随着强大的自我调整,老头子沉重的吹起白须的鼻息,一点点的轻了下来。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算是平复。
“这小子倘若只是傲慢,折辱我,那也罢了。
可现在,他很狂傲。”
抬起手指,孙司徒对孙恒说道:“既然狂傲,就有法子治他了。”
“父亲是何意?”
孙恒请教道。
“这一篇诗,你写不出来,孙谦哪怕文采不错,也写不出。
就是这等不知死活的狂人,才会如此高歌。”
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孙司徒便轻蔑起来:“他不是狂吗?那到时候述职,就安排他去苍霞做县令,那里县令空缺。”
听到这个孙恒都愣住了,傻眼道:“苍霞县与胡人交界,县内宗贼勾结外族。
光县令就被杀了三个,职务已经空缺两个月,凡是被调任到那里的官员,宁可降职也不去。
派他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