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只需要作为我的刀,指向我让你指向的任何人。”
“明白了吗?”
沈妄看着他,看着这个刚刚亲手撕裂自己,又用自己的血为他打上烙印的男人。
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他从来都没有选择。
“是,先生。”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这两个字从喉咙里滚出来。
声音干涩沙哑,却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狂喜。
秦彻松开手,瞥了一眼地上那堆破碎的残骸,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冰冷。
“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不希望明天早上看到任何不该存在的东西。”
他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明天见了那个叛徒,你会明白,他不过是条咬人的狗。”
秦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而真正牵着狗绳的人……你已经见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