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迎合。
“各位老板,我真的不太能喝酒。”孙晓月声音颤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但既然各位老板这么热情,我少喝点意思意思,行不?”
“哼,少废话,让你喝就喝,别在这扫大家兴致。”那个让她坐到旁边的男人板着脸,直接把酒杯塞到孙晓月手里,眼神中透着威胁。
孙晓月没办法,心一横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如滚烫的岩浆般灼烧着她的喉咙和肠胃,她紧紧捂住嘴巴,强忍着那股翻涌而上的呕吐感,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此时,包房里的音乐换成了一首节奏强劲的摇滚歌曲,震耳欲聋的鼓点和尖锐的吉他声,仿佛要将整个包房掀翻,也让孙晓月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不堪重负。
“不错,挺上道。”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紧接着又给她满上一杯,“继续,别停下。”孙晓月的意识逐渐被酒精侵蚀,眼前的场景变得虚幻又扭曲。她机械地接过酒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来,给我们说说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另一个男人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开口。
孙晓月努力打起精神,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讲着一些琐碎的事情,试图让气氛轻松些,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敷衍的笑声和更多的刁难。
“这故事太没劲了,罚酒三杯。”一个男人随意地摆摆手,仿佛决定着孙晓月的命运。
孙晓月不敢反抗,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罚酒。她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思维也愈发混乱,整个人摇摇欲坠。
“看这小模样,都快不行了。”男人们在一旁肆意地笑着。
孙晓月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冰冷而陌生,而那些男人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不断地折磨着她的身心。此时,包房里的男人又换了一首舒缓的情歌,深情的旋律在包房内流淌,可在孙晓月耳中,却如同凄厉的哀号,讽刺着她此刻的悲惨遭遇。
“别装了啊,起来继续喝。”那个一直逼迫她的男人伸手用力拽了拽孙晓月的胳膊。孙晓月被扯得生疼,却无力挣脱,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这丫头看样子真不行了。”其中一个男人似乎有些看不过去,开口说道。
“哼,便宜她了。”大腹便便的男人狠狠瞪了孙晓月一眼,“下次再叫出来可得好好表现。”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离开包房。孙晓月瘫倒在沙发上,听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原来是歌厅的经理,他一脸严肃地走进来,看着狼狈不堪的孙晓月说:“你看看你,把客人都得罪成什么样了,这个月的奖金别想要了,要是客人后续投诉,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孙晓月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我尽力了……”
经理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收拾好这里,别影响歌厅形象。”
孙晓月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开始收拾包房里一片狼藉的桌面。包房里的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只剩下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这片寂静与之前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孙晓月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孤独和无助。
收拾完后,孙晓月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包房。
回到休息室,孙晓月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地上。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些屈辱的画面。她双手抱膝,将脸埋在膝盖间,哭得撕心裂肺。这份工作带给她的是无尽的折磨与痛苦,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坚持多久,未来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看不到一丝光亮。
日子在煎熬中缓缓流逝。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信息就像无形的风,总能在不经意间四处传播。
有一天,刘玉山的一个朋友去了百乐歌厅消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