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仿佛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她深知,唯有这样的方式,才能逐步瓦解萧淮辞心中的防线,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已产生依赖与感激。
萧淮辞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女人——秦妙仪,她那如水般的温柔攻势,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融化掉。然而,萧淮辞内心很是矛盾,他深知自已无法接受秦妙仪这样的柔情蜜意,他有自已的坚持和仇恨,可是在当下,他却又拒绝不了。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已报仇无望,那满腔的仇恨就像被囚于黑暗深渊的困兽,只能无力地挣扎,在这种绝望的境地下,他仿佛失去了抵抗温柔的力气。
多年来,他所做的唯有默默忍受,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苦熬时光,等待着那些害死他妻女的凶手们自然地走向生命的尽头。
于是,他怀揣着内心深处那份沉重而又无奈的仇恨,与秦妙仪一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晃便是数十年过去了。尽管岁月如梭,但萧淮辞心头的阴霾始终未曾消散。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萧淮辞感觉自已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油灯微弱的光芒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出他那张憔悴苍白的面容。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秦妙仪身上,缓缓开口道:“秦妙仪啊,你这个人实在是太狠毒了!究竟有多少无辜之人命丧于你手,甚至被你残忍地制成人皮灯笼?而我这一生,竟也如此窝囊地任由你摆布。难道你以为这样就算是爱我吗?你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为了把我留在你身旁,竟然狠心害死我的妻女……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终要画上句号了。只是在这临终之前,我仍想亲口问你一句,你可曾真心爱过我?可为何你会如此心狠手辣、丧心病狂?”
秦妙仪静静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萧淮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懊悔。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缓缓说道:“萧郎,我爱你,从初见你的第一眼起就爱。可我身处皇家,习惯了用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我以为只要你在我身边,终有一日会爱上我。”萧淮辞苦笑,“你的爱是这般扭曲,毁了我一生。”秦妙仪泪如雨下,“我知道错了,可一切无法挽回。”萧淮辞气息越来越微弱,“但愿来生,再不相见。”说罢,闭上了眼睛。
秦妙仪瘫坐在地,目光呆滞。之后的日子,她仿若失了魂魄。每每看到萧淮辞生前常坐的椅子、用过的物件,都会想起他的质问。她时常喃喃自语,如果重来一次,一定不会那般狠毒。但逝者已逝,她只能在悔恨中度日,最终孤独终老。府中的人皮灯笼,成了这段孽情永远的见证,每逢风雨之夜,好似传出幽幽叹息声,诉说着这段爱恨情仇的悲剧。
殷玉华在死后,其灵魂脱离肉体,飘荡在空中,眼睁睁地目睹着这一系列悲惨事件的发生。然而,尽管她心急如焚、悲痛欲绝,但却无力去改变任何事情。
她只能静静地悬停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幕惨剧。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已那可怜的女儿萧念华,被残忍的凶手做成了人皮灯笼。萧念华那原本纯真可爱的面容,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令人不忍直视。而殷玉华的心也如同被千万把利刃同时刺穿一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紧接着,她又看到了自已深爱的丈夫萧淮辞。只见他满脸悲愤与绝望,最终含恨咽下最后一口气,与世长辞。殷玉华想要冲过去抱住他,可她的双手却直接穿过了萧淮辞的身体,仿佛他们处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在萧淮辞离世的瞬间,殷玉华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她竟奇迹般地回到了原来的时间节点。此时的她,正站在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面前赫然出现了一对神秘的男女。
这对男女拦住了身为法官的殷玉华,并向她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您是否会爱上即将被执行死刑的死刑犯党志军?”这个问题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殷玉华惊愕不已。
正当三人僵持不下之际,恰好有几位警察路过此地。他们注意到一位法官和两名市民似乎正在发生某种冲突,便迅速走上前来,关切地询问殷玉华是否遇到了麻烦。
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