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畜牲正掐着富饶的脖子往山崖边拖。
刀锋破空声骤然逼近,刀疤脸就地翻滚,躲过了孙德才的致命一击。
孙德才因冲势过猛扑倒在地,掌心擦出狰狞血痕。
千钧一之际,黄毛混混从斜刺里窜出,寒光凛冽的匕直取孙德才心脏。
‘’砰!
‘’震耳欲聋的枪响撕破死寂,滚烫的子弹精准洞穿黄毛混混手腕,匕掉在地上,黄毛混混亮向后退,腕间血如泉涌。
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从阴影,灌木丛中走了出来,为警官缓缓摘下墨镜,枪托重重敲击在地面上出金属震颤,‘’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立刻放下武器,放开人质!
负隅顽抗的下场是你们承受不起的!
‘’他身后,警察的枪口随着绑匪的动作微微转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现在投降,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继续抵抗,等待你们的只有法律的严惩!
‘’
倒在地上的刀疤脸,望着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他如困兽般嘶吼着,浑身浴血却应暴起难,带着最后的疯狂扑向一旁的富瑶,就在他跃起的同时,夜空中骤然炸开,两声惊雷般的枪响,第一颗子弹撕破呼啸的风声,精准贯入他的左太阳穴,猩红血花瞬间绽成妖冶曼陀罗,紧接着第二颗子弹直取心脏,炽热弹丸穿透胸腔的刹那,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徒双眼圆睁,喉咙里出濒死的呜咽,庞大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轰然倒地,抽搐两下后,彻底归于死寂。
月光洒落,映照着他扭曲的面容,这个曾让无数人胆寒的狠戾身影,终于在正义的枪声中,为他罪恶的一生画上句号。
而等待张才和他手下的小弟,将是牢底坐穿。
李阳疯了似的冲上前,一把将女儿富瑶揽进怀里,指尖触到女儿嘴上粗糙的胶带时,他心脏猛的一缩,颤抖的扯下了胶带,露出富瑶被勒的泛红的嘴角,刚醒过来的富瑶看到爸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爱的哭腔直抖:‘’爸爸,我怕,我要妈妈……‘’
‘’不怕不怕!
宝贝不怕。
‘’李阳把女儿裹在怀里,掌心一遍遍拍着后背,声音哑的厉害,‘’爸的乖女儿,咱们回家,找妈妈去!
‘’怀里的小身体还在轻轻抽搐,他低头闻到女儿头里沾的尘土味,眼眶瞬间红了。
这时,远处传来警官的喊声,‘’快,救伤员,医疗兵背着急救箱箭步冲过去,战术手电的光束在伤者脸上扫过。
赵远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蜷缩在地,小臂骨头穿透皮肉支棱着,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孙德才的衣服上被鲜血浸透,暗红色的液体正顺着裤脚滴滴答答渗进泥土,指尖无意识的抽搐着。
左前臂开放性骨折伴休克。
此刻,昏迷在血泊中的陈光踉跄的坐了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把灰色衬衫染成诡异的深褐色,喉间出濒死般的呜咽。
医疗兵踩着满地狼藉冲过来,撕开沾满血污的布料时,一道狰狞的伤口正汩汩冒着血泡。
碘伏棉签刚触到皮肉,陈光突然抓住对方的手腕,指甲缝里还嵌着干涸的血痂:‘’孩子没事吧。
‘’说完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医疗兵快把他的伤口缠紧绷带,‘’伤者失血过多,必须马上送医院!
‘’
三名警察背着伤者直接朝山下跑去。
余下的警察押着劫匪,又领着乡亲们往山下走。
刚转到半山腰,就撞见派出所的人押着张才迎面过来。
这张才平日里鱼肉乡里,此刻被压着走,乡亲们瞬间红了眼,他的怒火‘’腾‘’地炸开,有人抄起路边的树枝,有人指着他的鼻子怒骂,唾沫星子飞溅间全是咬牙切齿的控诉:‘’狗东西,你也有今天,总算遭报应了!
‘’‘’以前偷我们家狗的时候,咋没想到有今天?‘’叫骂声混着推搡,张才被围在中间根本抬不起头。
‘’乡亲们!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