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我三千块钱,那叫一个心疼,骂了几句陈老板,结果他的电话就来了:“小宇,你是不是骂我了?”
“嗯?骂你干什么?”
“我耳朵有点热,我感觉,现在能骂我的,只有你了。”
“放屁,你有没有拖欠员工工资,他们骂你呢,行了,修车呢。”
车收拾出来后还是不错的,车还是很新的,就是放的时间太长了而已,有钱人真好,奔驰就扔在停车厂,牛啊。
开车回到自己的楼房,又跑到银行取了一些钱,躺下就睡了,我睡了十六个小时,早上六点,一个前往医院检查了一下。
医院给的说法是手术,也可以不手术,建议不手术,我看着医生给的方法,想了想,拿着片子前往天津,到了张叔家里,张叔没在。
我打了个电话,张叔在出诊,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张叔火急火燎的回来了,拉着我来到房间开始给我诊脉,又看了看片子,那句话说的好,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张叔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我有点慌,张叔说:“小宇,你有事儿么?”
我摇摇头:“张叔,你就直接说,我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张叔说:“那现在就走。”
张叔上车后,开始打电话,好像给他女儿,说:“最近就说我去外地出诊了,不在家,然后告诉我往北京走。”
路上,我和张叔说:“张叔,你给我开的药我按时吃了,你给我说,我有点害怕呢。”
张叔笑了笑:“你不是说心理承受能力很强么?”
我嘿嘿的笑:“张叔,刚才你把脉的时候哪个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我能不慌么。”
“别怕,有我呢。”
到了北京,来到一个大宅子,张叔敲门:“老二,快开门。”
那不是敲门,那是砸门,就听院子里喊:“别这么敲门啊,多着急的事儿啊。”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见到张叔后:“师伯。”
张叔将男人推开,随后拉着我往院子里走,我尴尬冲着男人点点头,男人也点了点头,来到院子的正堂,就见一位和张叔年纪相仿的男人,坐在客厅的主人椅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