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小卫他们，张涛去了厢房，我做了个深呼吸，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
电话也按照计划响了，我将电话铃声调到最大，响了第二遍我才接电话：“谁啊，大早上的。”
张涛像模像样咳嗽两声，我自圆其说：“老高，你疯了么？”
我通过镜子看向小卫，小卫并没有动，他的师弟翻了个身：“大早上的什么事儿？”
小卫的师弟踢了一脚小卫，小卫翻身，就被他的师弟捂住了嘴，我装作没睡醒：“老高，没事儿，小卫他们喝多了，你就放心吧。”
“出来的东西你找到买家了？你也太快了，都不知道什么东西，你就把消息放出去？要是出事儿谁负责？”
小卫和他的师弟侧身抬头看向我，我继续说道：“怎么不放心我？我还能骗你不成？出来的东西都是按照市场价么。”
我压低声音：“先等等，小卫我们在一个房间。”
我说完，看向镜子，小卫和他的师弟继续装睡，我披着衣服出了房间：“不是，老高，你们师徒的事儿我管不了，但是我也有我的规矩。”
“老高我不同意，东西出来后，只能我出手，你出手我不放心，你们的账，你们自己算，就这样，挂了。”
我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回到房间后，故意看了一眼小卫和他的师弟。
我见两个人“还没睡醒”喃喃自语道：“什么事儿啊。”
我坐在床上抽烟，张涛进了房间：“小孙，这天气还要下雨，麻烦了。”
“嗯，那就等等。”
“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别提了。”
我起身，来到张涛身边，用手指了下外面，张涛也跟我出来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老高，起幺蛾子，说什么他找买家，要走暗账。”
“暗帐？什么意思？”
说着出了院子：“他找了人，打包走，然后要把价格压下去，可能是不想分给小卫他们吧。”
“怪不得小卫不高兴，老高怎么可以这样。”
“咱俩就当不知道，东西出来后，你联系下家，咱们直接出了，不要经老高的手。”
“那样老高会同意么？”
“管他呢，咱们一锤子买卖，完事后赶紧走。”
张涛叹了口气说：“我感觉小卫可以培养，要不？”
“算了，他师父太碍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