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
“这个墓看着不大,应该是也达不到藩王级别,哪怕是郡王也达不到,最多就是将军墓。”
张涛指着离墓几米远的河水:“小宇,你说墓怎么选在这里来了?”
我摇摇头:“水道变了,你看这条河的对面,这里没有种田,说明是沙土的,不适合种地,所以在很早以前,这里应该就是河床。”
张涛看着对面的沙土地:“小宇,你连这个都懂?”
我笑着说:“大哥,我是农村孩子,当然懂了。”
“好吧,那咱们走?”
“嗯,走吧,这地方看谁运气好吧,长沙那面掏水窝子厉害,咱们没办法。”
两个人下山,张涛笑着说:“小宇,咱俩白忙活半天。”
“这不是正常么,你忘记咱们在广州了,找了多久啊。”
张涛笑着点点头:“小宇,今年我就靠你了,我用钱的地方多。”
我好奇的问张涛:“涛哥,你真的没有去赌?还是刘义去赌了?”
张涛摇摇头:“真的没去赌,就是用钱的地方多。”
“好吧,我尽力啊,一个藩王墓,两个不知道什么墓,这次做活够用了。”
我的烟就放在手刹那里,张涛拿起烟,点了一根,递给了我,我抽着烟看着张涛,张涛也点了一根,很自然,并不像新人抽烟那样。
“小宇,今年下完坑,我准备不下了。”
我皱眉看着张涛:“涛哥,怎么了?”
张涛摇摇头:“我准备在开个饭馆,刘义负责铺子,这样安安稳稳的就挺好,不想折腾了。”
“大哥,那能挣多少钱?一个瓷器,够您干一年的了。”
张涛狠狠抽了一口烟:“小宇,我年纪大了,也折腾不动了。”
我对张涛的印象非常好,虽然也是我拉进来的,但是为人处世都没问题,而且非常讲义气,他那几个师弟,师妹的,他完全不用管,自己潇洒的活着。
结果为了他的几个师弟,师妹跟着我们下坑,开铺子,让他们去上学,张涛看似是老好人,其实也有脾气,只不过为了他的师弟,师妹隐忍,这个品德超越很多人了。
我笑着说:“可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么,今年结束,你跟刚哥说。”
张涛不说话了,一直看向车外,我怼了他一下,张涛面向我说:“小宇,你也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