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元力也消耗了大半。
他剑指一收,铁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床铺上,恢复了死寂。
“呼……”
华清长长吐出一口浊,抹了把额头的细汗,轻声自语:
“元力还是太弱,对这凡铁的掌控也远远不够。”
“看来,这飞剑之术,还得多练啊。”
说完,他将铁剑收回千机空间,推门而出,迎接新一天的晨光。
接下来的几天,高家小院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严家的恶奴再未出现,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高父高母稍稍安心。
而每天早晚,一家四口雷打不动地修炼养元诀,成了这个小院最独特的风景。
高父感觉自己的老寒腿似乎没那么疼了,高母的气色也红润了不少。
华芝更是精力充沛,眼眸愈发明亮。
这种切身的改变,让他们对华清口中的仙师感恩戴德,称诵不已,修炼起来也更加投入。
然而,有一个人却对这种平静感到极其不适,那就是隔壁的丁石。
严家恶奴一去不返,高家却安然无恙,这太不符合严家父子睚眦必报的作风了。
到了第五天,丁石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和邀功的欲望,匆匆进了城,直奔严府。
严府依旧高门大户,气象森严。
丁石陪着笑脸,打听平日里相熟的那个恶奴王老五。
“王五哥?嗨,好些天没见着他了,估计在里头伺候吧。”守门的恶奴漫不经心地说。
丁石恳求对方帮忙找找。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王老五打着哈欠,一脸萎靡地走了出来。
“丁石?你小子怎么来了?”王老五眼皮耷拉着,没什么精神。
“五哥,您可算出来了!”丁石赶紧凑上前,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谄媚:
“我是来报喜的,高家那丫头已经回家好几天了。”
“您看,是不是赶紧禀报公子去拿人?这正是个好机会啊!”
谁知王老五听了之后,反应极为平淡:
“我当是什么喜事,原来就这。”
丁石懵了:
“五哥,严公子移情别恋了?”
王老五笑了几声:
“那倒没有。”
原来,那天严家父子得到迷阳草后,如获至宝,当晚便迫不及待地服用了。
那药性果然霸道无比,父子二人如同疯魔了一般,在内院纵情淫乐,日夜不休。
整整三天三夜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外面伺候的下人只听得里面笙歌燕语,浪语淫声不绝于耳,羡慕的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