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敷衍了事,效率低下得可怜。
他们的“业绩”自然一落千丈,在园区里成了笑话。
阿琳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她看着华清挥金如土,看着那群“猪仔”醉生梦死,嘴角噙着冰冷的讥笑。
“蠢货!”
她心里暗骂华清:
“真以为靠这种手段能收买人心,他们就会替你卖命干活?天真!”
“你以为吴经理真的会无限纵容你?一周时间,看你怎么死!”
她甚至隐隐期待着吴钦莫的怒火,连带着也埋怨起吴钦莫来:
“活该!真是看走了眼,居然相信这种疯子能成事?你上头还有大老板呢!”
“整个公司的业绩要是因为‘野狼团’的垮掉而被拖累,看你这个经理怎么交代!”
对于“野狼团”的荒唐行径,吴钦莫自然一清二楚。
阿琳作为他安插的眼线,早已将每晚的奢靡和白天的不作为详细汇报给了他。
办公室里,吴钦莫听着阿琳的汇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面色阴沉。
“……经理,他们昨晚又包场了‘金皇宫’,开了最贵的酒,闹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去。”
“今天上午整个组都没起来床,下午的电话量还不到其他组的十分之一,成交更是零……”
阿琳小心翼翼地陈述着,观察着吴钦莫的脸色。
吴钦莫冷哼一声,却没有立刻发作。
他之所以按捺住怒火,原因有二。
其一,华清虽然花钱如流水,但诡异的是,他花的每一分钱都不是从公司账上走的,也不是索隆留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小金库”。
这让他极度困惑且好奇: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钱?难道在外面还有隐藏的势力或财源?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亲口给了华清一周的试用期,并且说了“不管你怎么做”。
身为公司的高级管理者,他必须维持表面上的“说一不二”,尤其是对华清这种桀骜不驯又能力诡谲的新人。
现在期限未到,他若提前插手,便是自毁威信。
他倒要看看,华清这看似自毁长城的狂欢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目的,或者说,看他最后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填上那巨大的业绩窟窿。
“继续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