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杀神划清界限。
吴钦莫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脚边一只聒噪的昆虫。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死死锁定在办公室中央的华清身上。
房间里弥漫的浓重血腥味和躺了一地的打手尸体，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听不出喜怒：
“金华清，或者我该叫你……‘KING’？”
“索隆跟了我不少年头，算是条还算得力的狗。”
“现在狗死了，空出来的位置，总得有人填。”
他顿了顿，目光更加锐利：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死。我会让你尝遍园区里所有最痛苦的死法。”
“第二，臣服。取代他的位置，替我做事。”
华清脸上看不到丝毫恐惧，反而浮现出一抹玩世不恭的戏谑。
他甚至还悠闲地用脚尖拨弄了一下索隆瘫软的尸体，仿佛那只是一袋垃圾。
“哦？索隆之前倒是也这么说过，要给我个主管的位置玩玩。”
“没想到他死了，这话倒成了真的？”
他耸耸肩：
“也罢，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位置，我接了。”
吴钦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他并不完全相信华清，但他需要有能力的人，而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狠辣和能力已经得到了最残酷的证明。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在我这里，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阳奉阴违……”
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地上的血迹：
“你会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比死痛苦一万倍。”
“明白。”华清回答得干脆，仿佛只是在接受一项普通的任务指派。
“对了，”华清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语气依旧轻松：
“我身上好像还背着几条莫名其妙的人命官司。”
“听说外面有些人，比如巴颂、司机他们家，还有金牙的麻烦，好像都算在我头上了……”
吴钦莫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一种在这片土地上司空见惯的漠然：
“这里的每条河每年都会冲上来不少无名尸。”
“巴颂、司机、金牙……不过是几个数字而已。”
“只要你听话，够能干，这些麻烦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没人会再追究。”
“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