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指派人干活的?我家奶奶可还没进门呢,你家孩子还没影呢。”
“就是,爷,您这也合计的太早了些吧?”
茗烟也说道。
贾宝玉耳朵尖子都红了,“咳,咳,也不早啊,再过些日子,可就除孝服了,该准备的,都得开始准备了。”
“爷这是想抱着媳妇儿睡觉了吧?”
茗烟坏笑道。
“敢情你不曾想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的抱过麝月多少回了?我还瞧见你上嘴了呢。”
茗烟厚脸皮的傻乐,可当事人麝月哪受得了这么社死啊,狠狠的踩了他俩一脚,端着针线匾子跑了出去。
茗烟这才鬼鬼祟祟的凑上来,“爷,您啥时候瞧见的?您还有这爱好呢?”
贾宝玉捶了他一下,“你有,爷都不会有这癖好,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可跟你说,别搞出小人儿来,女子的名节可比命还重要。
从前小的时候,我是不懂的,只当这世间的好女子就得围着我转。
你既认下是麝月的未婚夫婿,就当护她周全才是。”
“爷,小的明白的,浅尝辄止,浅尝辄止而已。”
贾宝玉噗嗤的乐了,“刚才麝月可羞恼的不行了,对我这个爷她顶多刺我两句,但某些人吧,唉哟,这关难过喽。”
茗烟吓的菊花一紧,“爷,您还笑,倒是给出出主意啊。”
贾宝玉摇摇头,“恕我无能为力,我很少有惹燕儿生气的时候,实在没什么经验呀,反正,你得放低了姿态,就是哄着呗。”
“啊,哦,麝月,麝月啊”
茗烟抓耳挠腮的也没个主意,干脆不要脸皮的追了出去。
隔天,贾宝玉又去了阎家,茗烟手上抱着两匹棉布,背上背了几斤棉花。
阎燕儿瞧着那两匹布的颜色,还以为贾宝玉是想让她给他做亵衣和袄子呢。
“咋买了这种颜色的?”
“是给仁表哥的孩子做的,你若得闲了,便给做上两身,也算是我俩的一番心意了。”
“孩子?啊呀,是不是表嫂怀上了?行,我回头得空了便做上。
不过,你倒是会分派人活的,你干嘛呀?”
阎燕儿嗔笑道。
贾宝玉挠挠头,郑重的揖道:“与宝二奶奶一比,宝二爷真是个废物。”
阎燕儿呸了他一声,“行了,东西送到了,快滚吧宝二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