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赦他们等的心焦的时候,霜终于回来了。
“爷,他们在商量如何取宝,回归旧都的事,似乎是想在旧都起事,与本朝分庭抗礼呢。”
“就凭一个贺兰洁?看清楚晚上来的那些人都是谁了吗?”
贾赦又习惯的抠起了下巴。
“那些人的斗篷一直没有摘,只有田绩那个傻冒就那么直不愣登的。”
“等他们散了,五人一组,一个小组跟着一个目标,贺兰洁绝不能脱离了咱们的视线。”
冯槐应声,很快,贾赦的命令便传给了今夜来此的所有亲卫和近卫。
宝?宝藏吗?难道京中还被贺兰藏了什么不成?
贾赦蹙着眉,没有离开。
直到远处传来了鸡鸣声,那些人才散了。
等太阳出来照到人头顶上时,贾赦找了家街边的面摊子,正吃着呢,各小组都有人回来了。
“回禀忠国公,我们跟的是梅实言梅翰林。”
“爷,我们跟着的是吏部右侍郎秦辄。”
“我们那一组跟着的是户部郎官白僚。”
“爷,厉三跟着的那个是如郡王,而且,我们还见到了一个熟人,就是那瞿补的孙女瞿溪。”
大舌头回道。
“瞿溪?瞿家那个不省心的?她还活着?”
“嗯,属下确认是她,虽然身量上长高了些,但长相上变化不大,那天跟着厉三的,很可能就是她。”
“她这是想借助贺兰家给温朴两家报仇吗?从即日起,家中所有的小主子出门,都必须至少配备上两名护卫,宝玉那边一视同仁,并,算了,我一会儿自己去。”
贾赦吃完,从面摊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撸了一把脸。
他先去了安国侯府,把给孩子们增加护卫的事,跟贾敏说了一声,便跑又去了户部,子舅两个聊过之后,他又转身进了宫。
“大舅,您这是,跟我舅母吵架了?被赶出来了?啧啧,这么惨的吗?”
黛玉瞅着他那一身皱巴巴的衣裳,忍不住调侃到。
“你这孩子,就不能盼我点好?”
黛玉咧着嘴巴,眼睛都乐弯了,“来人,赐座,上茶。”
片刻后,贾赦坐了下来,抿了一口热茶,这才说起了昨天的事。
黛玉接过那份名单,“如郡王?这位也不安份了?他是目前为止,宗亲中不多的硕果了吧?咋的,大圣朝的荣华富贵享够了?”
“人心难测,他们不露出尾巴来,你咋知道是人是鬼啊?”
“那倒是。
您的意思,是抓,还是继续吊着?”
“其他人先监视着,将秦辄抓了。”
“为何?这老小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贾赦笑笑,“他的官职够大呀,他身上的事肯定不少,只要让御史出来弹劾,咱们就能依照律法将人抓起来,那帮人只会以为是他不够谨慎,被人抓到把柄捅出来了,左不过是些贪赃枉法之事,让那帮人心存侥幸也好。”
黛玉点点头,“确实可行,那么,如郡王那儿,只能秘密的调查吗?”
“眼下你们姐弟还没站稳脚跟,在这个当口处置他,实为不智。
对了,轩辕澈可来找过你?”
黛玉点点头又摇摇头,“从义母下葬后,他再未进过宫,而我又实在走不开。”
“他心中有怨,人之常情,你俩还是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的好,早些的把话讲开了,免得窝在心里头留下祸患。”
“我知道的。”
“陛下这两天如何了?”
贾赦又抿了一口茶水。
“晚上还是容易惊醒,会慢慢好起来的,不过,白天的学习没落下过。
大舅,我还是认同六儿的提议。”
“我跟你爹聊过了,我们接下了,具体的课程安排,过两天送进来。”
黛玉笑道:“这才对嘛,谁养大,谁教导长大的孩子,跟谁亲,何况,他很认同你俩。
别看他才是个小豆丁,论心智才智可不比一个成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