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山上有枪声传来,是怎么回事啊?”
想到妈妈现在有身孕,怕她害怕,先安抚好她的情绪,才轻声道:
“是敌人,潜伏在附近的特务,不过你放心,战野他们已经在处理了,不会再出事。”
“特务……”陈芬芳脸色一白,“那我们家属院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岗哨都加强了戒备,而且战野他们肯定会尽快抓住漏网的人。”
“那就好,敌人真是贼心不死,天天想着祸害咱们,把他们抓住了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那是自然,妈,您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陈芬芳拍拍她的手:
“没有不舒服,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吃了,只是偶尔有点恶心,其他不适的感觉没有,你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要不以后就把安安交给我吧?”
“不用,以前妈怀你的时候,我还下地干活呢,现在安安很乖,还有学步车和小推车,妈妈能看得了他。
你就安心上班就行。”
“那好吧!”裴希桐说着,把上山的背篓拿过来,对陈芬芳说:
“我们在山上挖了很多野菜,还逮了四只野兔,今晚咱们可以炖一只给大家补补。”
陈芬芳听了,也欣喜地说:
“好,听你的。”
梁青青兴奋地上前:
“桐桐,就一会儿功夫,你竟然又逮了三只兔子,真是太厉害了。”
裴希桐也感慨地说:
“是啊,没想到逮个兔子竟然碰上了特务,这次兔子的功劳最大。”
“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吃它了。”
“哎呀,这有啥不好意思地,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间。
你可一定要好好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说吧,咱们晚上吃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晚上简单点,就做土豆炖野兔,再包些猪肉野菜水饺,香得很。”
裴希桐把背篓里的野兔拎出来,顺手从墙角拿过一个陶盆。
“青青,你帮我把野菜择了,再和块面团醒着,我来收拾这几只兔子。”
梁青青立刻挽起袖子应下来,蹲在院子里的石台前,拿起一把野菜翻看:
“好嘞!这野菜看着嫩,就是根上沾的泥多,得好好洗几遍。
对了桐桐,这兔子皮能做靴子和围脖吗?我看这兔皮不用可惜了。”
裴希桐正拿着剪刀剪开野兔的后腿皮,闻言抬头笑了笑:
“当然能,冬天天寒,家属院的孩子和老人都怕冷,这兔皮揉软了,做靴子、围脖还有棉袄都可以,这可比棉布暖和多了。”
她手指灵活地顺着皮和肉的缝隙往下剥:
“你看这兔毛厚实,就是处理起来费点劲,得先把皮上的油脂刮干净,再用石灰水浸几天,不然容易坏。”
“石灰水?”梁青青一边择菜一边搭话。
“是啊,明天有空去上山取些石灰下来,就能用了。
今年多带一些兔子,争取冬天的时候多得一些皮子。”
她把剥好的第一张兔皮摊在石板上,用刀小心刮去残留的碎肉。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干活,裴希桐清理兔子的空挡,梁青青择好菜,把择好的野菜放进水盆里,又和了面。
“我已经和好面了,用温水和的,醒上半个时辰,等会儿擀皮肯定筋道。
对了,猪肉馅是用腊肉,还是用新鲜的?”
“用新鲜的吧,腊肉太咸,包水饺容易齁。”
裴希桐把清理干净的野兔剁成块,放进陶盆里焯水。
“我昨天买的猪肉还有不少,我去拿来。”
说完,裴希桐起身,提起剩下的三只兔子去了厨房。
裴希桐把兔子腌制起来,又偷偷从空间拿出几斤猪肉。
梁青青把野菜洗好也端了进来,安安睡了,陈芬芳也进来帮忙。
她负责烧火、裴希桐炖兔子,梁青青剁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