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兰抿嘴道:“怪不得今日您会过来呢,您实话和女儿说,是不是外祖母让您来送槙哥儿的”
“什么叫你外祖母让我来的我自己来不行啊”王若弗质问道。
华兰看着自家母亲摇了下头:“女儿不信”
见此,王若弗无奈的瞪了华兰一眼:“是你外祖母让我来的,行了吧。”
说完,王若弗看了眼载章后,贴着华兰的耳朵低声道:“仲儿都这么大了,找个时机再怀一个!”
一听此话,华兰有些不好意思的搡了王若弗一下,环顾四周后,道:“母亲!你这个时候说这个干嘛!”
“好好好,不说了!”王若弗认输的说道。
来到马车前,
天色微曦,
卫恕意和盛紘夫妇分开,准备去上马车的时候,朝着载章和华兰福了一礼。
待卫恕意抬起头,便看到载章身边抱着侄儿的徐载靖,也在朝她笑着点头。
于是,卫恕意又朝着徐载靖福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三日后,
辰时(早七点后)
盛家学堂,
庄学究背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
长柏徐载靖等人虽然在低头看书,但齐衡和长枫却不时的朝门口看上了两眼。
一边的三个兰,
墨兰抿嘴写字,
如兰不打瞌睡,只是不时的朝门口看着,
最后面的明兰手里捏着杵在砚台中的墨锭一动不动,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啧。”
前面的庄学究不知怎么的啧了一声后,就朝门口走去。
有些心急的刚撩开帘,院子里便传来了脚步声。
看着面带喜色快步走来的青云,庄学究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随后便放下帘,神态变得轻松悠闲。
庄学究在门口的样子,学堂内的诸人尽收眼底。
长柏微微一笑,看向了一旁的长槙。
很快,
青云撩开帘走了进来,笑着拱手道:“学究,诸位,方才刚看了,七郎县试过了。”
“哇!”
“太好了!”
“槙哥儿,你真厉害!”
学堂中一阵高兴的欢呼声响起。
寿安堂,
屋内,
老夫人坐在罗汉椅上,下首坐着王若弗,刘妈妈侍立在王若弗身后。
一旁站着的卫恕意胸口有些起伏,显然情绪激动。
卫恕意身后还有一个绣墩,方才她就坐在绣墩上。
堂中,女使丹橘正一脸笑容的禀告着。
“好!好啊!送喜报来的,可给赏钱了”老夫人笑道。
“回老太太,门房给了的。”
丹橘说完,王若弗看了眼卫恕意,眼中满是赞赏的神色。
老夫人吩咐道:“明儿小娘,坐。”
王若弗附和的笑着:“对,你快坐!”
“是,多谢老太太,多谢大娘子。”
待卫恕意坐下,老夫人语重心长的说道:“明儿小娘,槙儿能有此成绩,咱们自然是该高兴。”
王若弗笑着连连点头。
老夫人继续道:“但,县试不过是科举的第一步,上面还有好几道关要过!少时了了大未必佳的例子,那是不胜枚举啊!”
“远的不说,盛家大房以前给淑兰寻得那个孙秀才就是典型,那人还是个十二岁就中秀才的。”
卫恕意重重点头,看着老夫人静待下文。
“学堂中自有庄学究教导,在家里的时候,你作为槙儿小娘,也要时常在旁提醒警示。”
“你家里原来也是读书人家,想来怎么说也不用我叮嘱。”
老夫人说完,卫恕意站起身道:“老太太放心,奴婢省的。”
“嗯。大娘子。”老夫人看着王若弗。
“母亲,您说,您说。”王若弗笑道。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论以后槙儿如何,大娘子都是他头顶上的嫡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