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棘，19棘，18棘。
10棘，9棘，8棘……
跌境是一个持续性的过程，不像被打死那样一下子到底。
半分钟后，黑龙便只剩下2.5棘之力！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它绝望：“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它不甘心！
两分钟，三分钟，黑龙仍在挣扎，怒吼，气势如虹！
可——
它已跌落到妖尊之境。
它的寿元……已然不足！
云寿掐准时机，松开真元巨掌，几步后退数十万里。
此时的黑龙仍具有半棘之力，还未跌至底层，它咆哮着冲向云寿！
纵然马上就会死去，它也要溅这人王一身血！
能不能溅到是能力问题，去不去溅是态度问题。
“再多给我一小会儿，再多留给我一点时间！”
云寿一动不动，只是右手把玩那朵气运之花，似乎打定主意硬挨它一击，给它留下曾经身为妖王最后的尊严。
直到！
在距离云寿万丈远时，黑龙高涨的气魄戛然而止！
它，寿尽了。
灵魂熄灭，妖元死寂，身躯断活！
只有一具空荡的尸体由于惯性而前冲。
“纵死仍在冲锋，但我是你永远无力反抗的究极。”
云寿道，搞完这一圈仪式感之后，他将黑龙的尸体盘成团，塞入一枚空间戒指中。
虽然他来到青域时还是两手空空，但是一路扫荡妖土，屠灭各方神兽时，早已经在一些神兽妖尊的爪上得来了多枚空间戒指。
嗯，应该叫空间石，因为这玩意的形状是可变的，牢十还曾经将之变形成毕云涛……但还是空间戒指的叫法更顺口些。
“说起来，这空间戒指的道则我也看不到啊。”
云寿盯着手掌上的小黑石子。
“是因为空间系道则更高贵，需要更高的悟性才可以看到吗？”
“但……那次未来中我连续降临十次之后，悟性已经破万，这种级别的悟性还不够格的话就多少有点过分了，那样其他真仙这辈子也别想领悟全道则成为万古终焉了。”
“所以这种储物装备也是道主级别的力量？”
……
（四更，然后明天的剧情是久违的大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