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这么久的老婆,不能白养,你要是敢跟别人走,我弄死你。”
简迎浑身一僵,似乎听出了最后四个字的一语双关,身上的肌肤瞬间渗出恐惧,慌乱的,浓密的细汗
夜还很长,窗外偶尔吹过的呼啸冷风,衬得这方寸空间里的纠缠愈清晰而沉重。
“”
简迎深刻的,郑重的,给他冠上神经病的称号,偏偏她自己也是神经病,否则也不会爱上了这人第二次。
她被关在这西九园毫无人生自由,毫无尊严,毫无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总是有各种方式折腾她,她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而且,她已经请假一个多星期了,眼看下个月就是京大成立一百五十周年的校庆活动,它们班已经评上了大合唱,现在应该忙碌彩排的时候,她这个钢伴居然还在这里被他无理地禁锢着,他单方面做主就给她请假了。
要是因为她一人影响全班,搞砸合唱,之前所有的排练付诸东流,她心里就像被猫爪挠过一样,又急又愧,偏偏对着那个蛮不讲理的男人,所有的道理都讲不通,只能把自己气得浑身抖,眼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夜渐渐深黑,王妈上楼来告诉她,“太太,先生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简迎坐在沙上忍不住瑟缩了身子,脑海里全是他不做人的过分行为,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盖在身上的毯子,指节泛白,连呼吸都跟着屏住了几分。
耳边渐渐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让她整个人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那人影出现在小客厅的门口,王妈颔,很是识趣地退了出去,并且在沈京州进去后,替它们关上了门。
简迎背对着他卷缩在沙角落,她能够察觉到自己身边已经有人坐下,周身散着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