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了，肯定还说了什么事情，就是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当年以为程郁得知了简迎的下落后只是悄悄地看她一眼没有现身是识时务，也放弃了，却没有想到是厚积薄，当初没有打压彻底，现在想要再动他就难了。
周煜琛眼都不眨地看着她，“你今天这状态都是因为他。”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周煜琛只觉得大事不妙。
简迎抬眸看着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可是她的念想里又觉得不全都是因为他。
空气寂静一瞬，周煜琛又是忽然道，“他回来了，冲着你来的，没有人拦得住，你要跟着他走了，弃沈京州而去了，是吗？”
简迎猛然反驳，“我没有。”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深处动摇的那点念想却又不敢承认，她低下了头，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尖泛白。
仿佛只要否认了，那些摇摆不定的心思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她没有要弃沈京州而去，她没有的。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映出她眼底复杂的情绪，有无措，有迷茫，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
周煜琛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明白了一切，没有再追问，只是眼神沉沉地看着她，空气里的沉默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简迎若是真的选择跟程郁离开，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它们之间多少年的情意，它们之间共计过未来，它们原本才是一对，只不过是命运偏波，造就了现在的一条路。
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程郁为什么离开那么多年后再出现，轻而易举地就能搅动简迎的心绪，让她生出离开的念头，不甘心沈京州多年的陪伴爱恋即将付诸东流。
先来后到，先来后到，后来的，哪里争得过前面的。
周煜琛看她，“阿迎，你敢誓吗？”
“什么？”
简迎轻轻地抬头，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他。
周煜琛一字一句道，“誓你不会跟着程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