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在锦衣卫当差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吗?”
他拿起酒壶,给钱彪那只空了许久的茶杯里,满上了一杯酒。
“证据,从来都不是找到的。”
“而是制造出来的。”
酒液清冽,倒映着钱彪那张写满了震惊与骇然的脸。
他看着林渊,感觉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在权谋泥潭里浸泡了千百年的老怪物。
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辣与疯狂,让他不寒而栗。
林渊将酒杯推到他面前,语气变得温和了些。
“喝吧,钱大人。
喝完这杯,回去好好睡一觉。
天,塌不下来。”
钱彪颤抖着手,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呛得他连连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不知道,这眼泪,是因为酒太烈,还是因为心中那无边的恐惧与刺激。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在这条船上,再也下不去了。
而掌舵的这个人,正要开着这艘船,撞向大明朝最汹涌的一片惊涛骇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