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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席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
第二天半决赛的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
上午,张去益去了二胡培训班。
自从在系统的艺术殿堂里潜心学习之后,他在音乐方面那可真是进步神,不管是对乐曲的理解,还是对乐器演奏的把握,都和以前截然不同。
他觉得自己演奏二胡的水平已经堪称大师级了。
不是自夸,那简直如高山般巍峨,如流水般灵动。
不过想要登上全国性的舞台,没有门路可不行,这就如同攀登陡峭的山峰,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的。
艺术体系中这个小项如同皇冠上的明珠,有着十个耀眼的成就值,他必须稳稳拿下,一分都不能少。
当然,他也可以用钱来摆平这个问题,但他才不屑这么做呢,就如同雄鹰不屑于与麻雀为伍。
做呢。
尽量让自己清清白白的,这才是最关键的。
要留清白在人间呐!
开开办培训班的老师乃是华夏音乐学院的一位退休教授,姓孙,名应皇,其家族世代从事音乐事业。
他开设培训班的初衷,是为了在退休后的闲暇时光中有所寄托,同时也期望能掘出一些具备音乐天赋的优秀人才。
所以,培训班的学员年龄都比较小。
如张去益这般的学生,起初孙教授并不太情愿招收。
在孙教授眼中,学习音乐理应从小抓起,年岁渐长,对音乐的敏感度会显着降低,想象力与创造力亦会受到束缚,实难学好音乐。
张去益对此观点倒是颇为认同,然而他拥有系统这一外挂。
于是,当他主动提出只要他在培训班一日,便会承担起培训班所有的日常开支后,孙教授还是欣然应允了。
维持培训班的日常开销绝非小数目,每月至少需五万之巨。
孙教授开办此培训班本意并非为了盈利,故而向学员收取的培训费用甚低,所收费用实难维持培训班的日常开支。
在京城这个物价与房价皆高得惊人之地,仅是培训场地的租金便是一笔不菲的开支,此外还有聘请授课老师的费用。
除了学员缴纳的学费外,每月孙教授还得补贴近乎大半的退休金。
故而,孙教授最终说服了自己,同意张去益在培训班中学习。
但张去益的年龄着实过大,与培训班中其他十来岁的小学员共处,显得颇为突兀。
看在金钱的份上,孙教授便赐予了张去益一个身份——助理。
他曾对孙教授进行过背景调查。
在华夏音乐界,孙教授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培训班的原因。
既然成了孙教授的助理,那就必须肩负起作为助理的责任,为孙教授排忧解难。
培训班学员所使用的二胡音色大多不怎么好,而且小学员使用乐器时,动作不规范,毁损二胡的情况也时有生。
而孙教授手中的资金又不足,不能正常维修。
有的二胡拉着拉着,音调就走水了,太影响正常的教学秩序了。
所以,前几天,张去益在网上从一家制作二胡的琴行里订购了一批用紫檀木制作的高档二胡,昨晚有信息来显示这批二胡已到货了,于是,他开着车绕道将这批二胡取了出来。
“《赛马》是二胡四级曲目,《二胡映月》是九级曲目。
。
。
。
。
。”
当张去益赶到培训班的时候,一头儿银的孙教授正在给小学员们上音乐理论课。
见张去益这个时候才来,不禁眉头皱起。
显然,孙教授并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张助理,你迟到了!”
当着所有小朋友的面,孙教授毫不顾及张去益的脸面。
所有上课的小朋友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张去益的身上。
“我订购了一批乐器,刚才顺路去物流取件去了,所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