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些物件。
但对于她们隐晦的争宠暗示和打探太子虚实的言行,却要么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要么直接冷眼扫过,令人望而生畏。
而还是婴儿的楚酆,就这么被一群妃子皇子来回参观,那些或好奇、或探究、甚至隐含嫉妒的目光日日萦绕身侧,偏偏皇帝萧长渊似乎很乐意看他被打扰时的反应。
真是无聊,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直到萧衍的到来,楚酆这才打起精神来。
天光渐暗,萧衍这才拢着半旧的月白锦袍姗姗来迟,他眼睫比同龄孩子密些,垂着时在眼下投出浅影,正冷冷盯着那襁褓里的婴儿。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悄无声息的进来,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看了半刻钟,到宫女端着牛奶正要进来,他才微微后退,又垂下眼睫,只留纤长的影子落在楚酆脸上,这动静倒是让那宫女吓了一跳。
“三皇子,您怎么来了?”
萧衍静静看着她,“只是来看看弟弟。”
被盯得发毛的宫女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萧衍就与他擦肩而过,而在他走后,宫女飞似来到小太子面前,见太子并无异常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萧衍真就是来看看,什么都没做,这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他难道没有前世记忆吗?
傍晚,千悟峰
山脚下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信使力竭声嘶的呼喊:“陛下有旨!急召国师入京!太子殿下诞辰,陛下命国师三月之内抵达皇宫,为太子殿下主持命名大礼!”
声音穿透夜幕,断断续续传来。
一阵山风拂过,秦钰的竹门被推开,门外来人一袭宽大的素白道袍,白发白眉仙风道骨,仿佛下一刻便要乘风归去。
看来是躲不过了,在国师玉衡的期盼不舍下,秦钰当天夜里就在侍卫们的协助下收拾起了行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