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一个人有。”赵文轩说,“书房里放着家里的账本和一些重要的东西,家父看得很紧,连我都很少让进去。对了,我听说书房的账本被撬了?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目前还不清楚。”张烈说,“我们已经派人去查账本的下落了,但还没有消息。”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张捕头,林先生,不好了!隆兴当铺的周鹤亭,死了!”
第四章 当铺惊魂
众人赶到隆兴当铺时,当铺已经被衙役围了起来,周围站着不少看热闹的镇民,议论纷纷。当铺的门虚掩着,门口散落着几片破碎的瓦片,像是有人从屋顶翻进来过。
林砚舟和张烈走进当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当铺的大堂里,周鹤亭倒在柜台后面的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刀柄没入大半,鲜血染红了他的青色长衫,早已没了气息。他的眼睛圆睁着,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柜台的抽屉被全部拉开,里面的银子和当票散落一地,像是被人洗劫过。墙角的货架倒在地上,上面的瓷器和玉器摔得粉碎,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林砚舟蹲下身,仔细检查周鹤亭的尸体。匕首是常见的短刀,刀身刻着简单的花纹,刀柄上没有留下指纹,显然被凶手擦过。周鹤亭的左手紧紧攥着,像是握着什么东西。林砚舟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发现是半枚破碎的银质梅花——和苏玉容发簪上的梅花纹一模一样,只是边缘被捏得变了形。
“是苏玉容的东西!”张烈看到那半枚梅花,脸色一变,“这女人果然有问题!”
林砚舟没有说话,目光扫过周围的环境。当铺的后门虚掩着,门闩被撞断了,显然凶手是从后门进来,作案后又从后门逃走的。后门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里铺着青石板,上面有一串浅浅的脚印,和之前在落云崖顶发现的脚印很像,都是偏小的,像是女子穿男装靴子留下的。
“张捕头,派人去锦绣阁,把苏玉容带来问话。”林砚舟站起身,对张烈说,“另外,仔细搜查当铺,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张烈点点头,立刻吩咐衙役去办。林砚舟则走到柜台前,仔细查看散落的当票和账本。当票大多是些寻常的衣物和首饰,没什么特别的。但在柜台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账本,账本上沾着血迹,显然是周鹤亭临死前正在翻看的。
林砚舟翻开账本,里面记录的不是当铺的日常收支,而是一些奇怪的数字和符号,比如“十月初五,青10,白5”“十月十二,红3,黑7”,后面还画着简单的地图标记,看起来像是某种暗号。账本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小小的栈道图案,旁边写着“子时,崖下见”,落款日期是昨天。
“子时,崖下见……”林砚舟心里一沉,昨天正是沈砚山失踪的日子。难道沈砚山看到了这个暗号,晚上去了落云崖下的栈道,结果被人盯上了?
就在这时,去锦绣阁带苏玉容的衙役匆匆跑了回来,神色慌张:“张捕头,林先生,苏玉容……苏玉容不见了!”
“不见了?”张烈一愣,“怎么回事?”
“我们到锦绣阁的时候,铺子里只有伙计在,说苏玉容今天一早就让他看铺子,自己出去了,说是去采买绣线,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问了附近的人,都说没看到她往哪个方向走了。”衙役说。
林砚舟皱紧了眉头,苏玉容在这个时候失踪,显然是畏罪潜逃。而周鹤亭手里的半枚梅花,和落云崖顶的发簪,都指向她是凶手。但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苏玉容一个女子,就算要杀人,也未必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沈砚山的失踪,也未必是她一人所为。
“张捕头,派人在全镇搜捕苏玉容,重点搜查落云崖附近。”林砚舟说,“另外,查一下这本账本上的暗号,看看是什么意思。还有,周鹤亭的当铺,有没有地窖或者密室之类的地方?”
张烈立刻安排衙役去搜查。林砚舟则继续在当铺里查看,他注意到当铺的屋顶有一块瓦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