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近,不太平。”
陈默心里冷笑,这明显是在阻止他去老宅。“柱子叔,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看看奶奶的老房子,顺便收拾一下她的遗物。再说祭祀是村里的事,我不掺和就是了。”
柱子叔还想说什么,林薇端着水盆从屋里出来,看到门口的柱子叔愣了一下。柱子叔的目光在林薇身上扫了一圈,眉头皱了皱:“这姑娘是城里来的吧?城里姑娘细皮嫩肉的,可经不住村里的寒气,还是待在民宿别乱跑好。”
“我没事,谢谢您关心。”林薇礼貌地笑了笑,把水盆放在门口的石阶上。就在这时,她突然“咦”了一声,指着石阶缝里的东西说:“这是什么?”
陈默和柱子叔低头看去,只见石阶缝里卡着几根湿漉漉的黑发,和昨天轮胎上的黑毛一模一样。林薇刚想伸手去碰,柱子叔突然喝了一声:“别碰!”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吓了林薇一跳。柱子叔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尴尬地咳了两声:“这……这山里的脏东西,碰了晦气。”他说着从墙角拿起一根树枝,飞快地把头发挑起来扔到墙角的杂草堆里,还用脚狠狠碾了碾。
陈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的疑虑更深了。“柱子叔,村里是不是经常有这种头发?”
柱子叔眼神闪烁,含糊道:“山里嘛,难免有野兽脱毛,没什么稀奇的。你们赶紧收拾收拾,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民宿。
等柱子叔走远了,林薇才小声说:“他刚才的反应好奇怪,好像很怕我们看到那些头发。”
“不止奇怪,他在隐瞒什么。”陈默蹲下身查看石阶缝,“这些头发和昨天轮胎上的一样,肯定和龙骨井有关。我们现在就去老宅,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两人简单吃了点早餐就动身了。陈家老宅在村子最西边,紧挨着那片老林子,离龙骨井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越靠近老宅,雾气越浓,空气里的腥气也越来越重,像是有什么东西腐烂了。
老宅的院门是两扇掉漆的木门,门环上锈迹斑斑,门楣上挂着的牌匾早就看不清字迹了。陈默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扬起一阵灰尘。院子里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几只麻雀被惊得扑棱棱飞起,撞到破旧的窗棂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正屋的门虚掩着,陈默推开门时,一股霉味混着土腥味扑面而来。屋里的家具蒙着厚厚的灰尘,蛛网遍布角落,阳光透过布满裂纹的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里好像很久没人来过了。”林薇用手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她的目光落在墙角的神龛上,神龛里没有牌位,只有一个空的香炉,炉灰里插着三根没烧完的香,香头是凉的,像是刚熄灭不久。
“不对,”陈默走到神龛前仔细看了看,“这香灰还是热的,说明昨天有人来过。”
林薇心里一紧:“会是柱子叔吗?他昨天阻止我们来老宅,难道是在这屋里藏了什么?”
“有可能。”陈默点点头,“奶奶的信里说地窖里有黄铜盒子,我们先找找地窖在哪。”
两人在屋里翻找起来。老宅是老式的砖瓦房,格局简单,正屋旁边是两间厢房,一间堆着杂物,一间空荡荡的,墙角有个被木板盖住的洞口,看起来像是地窖入口。
陈默掀开木板,一股阴冷的寒气从洞口冒出来,带着浓重的潮湿味。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下去,地窖不深,只有两米多,下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着。”陈默脱掉外套递给林薇,抓住旁边的木梯就要往下爬。
“等等!”林薇拉住他,“下面太黑了,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万一有什么危险……”
“放心,我会小心的。”陈默拍了拍她的手,“奶奶的信里说那盒子能救命,现在村里出了人命,我们必须找到线索。”
他顺着木梯爬下地窖,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地窖不大,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农具和陶罐,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陈默仔细搜索着,突然在一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