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符咒。林墨用纸巾擦掉上面的灰尘,发现香炉内侧残留着一些黑色的粉末,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药味。这到底是什么香?
她打开手机,想搜一下这些符号的含义,却发现信号突然好了很多。刚打开搜索页面,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又收到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
“别碰那香炉,她会不高兴的。”
林墨的心一紧,赶紧回拨过去,还是空号。她盯着香炉,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它放回了抽屉。也许发信人是对的,这香炉确实有问题。
下午,老陈师傅来敲门,说厢房的锁太旧了,钥匙打不开,只能撬锁。林墨跟着他来到后院,厢房的门果然锈迹斑斑,锁芯都已经氧化发黑。老陈师傅费了好大劲才把锁撬开,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夹杂着那股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
房间里很暗,窗户被木板钉死了,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林墨打开手机手电筒照进去,发现房间里堆满了杂物,靠墙放着一个大衣柜,地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布料和木箱。
那股奇异的香气就是从衣柜里飘出来的。林墨走到衣柜前,犹豫了一下,伸手拉开了柜门。
衣柜里挂着许多件旧式旗袍,颜色各异,款式都和床上那件差不多,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缠枝莲纹样。旗袍下面堆着一些香料和绸缎,最下面放着一个黑色的木盒。
林墨拿起木盒,发现盒子没有上锁。她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叠泛黄的信纸,还有一支银质的发簪,簪头是一朵莲花的形状。
她拿起信纸,上面的字迹娟秀清丽,是用毛笔写的:
“民国二十六年,九月初九。今日染香,骨生花。君若不归,我便等。”
“民国二十六年,十月十五。香已燃尽,君未归。骨香渐浓,我心已枯。”
“民国二十六年,十一月廿三。闻君已娶,佳人在侧。骨香染衣,相思成疾。”
信纸上的字迹越来越潦草,最后几页已经看不清内容,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墨迹和暗红色的斑点,像是血迹。林墨看着这些信,心里一阵发寒。这些信是谁写的?“君”又是谁?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林墨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柱扫过房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谁在那里?”她喊道。
没有人回应,但那股奇异的香气突然变得浓郁起来,甜腻中带着血腥味,几乎让人窒息。林墨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背后袭来,仿佛有人正站在她身后,对着她的脖子吹气。
她握紧手里的桃木挂件,转身就往外跑。刚跑出厢房,就看到老陈师傅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姑……姑娘,你看到了吗?刚才……刚才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林墨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刚才明明什么都没看到。“您看到她往哪里去了?”
“就……就往正房那边去了!”老陈师傅指着正房的方向,声音都在发颤,“这房子太邪门了,我先走了!”他说完,扔下工具就跑,连工钱都忘了要。
林墨站在原地,看着正房的方向,心里充满了恐惧。她要不要追过去看看?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鼓起勇气,拿着手电筒慢慢走向正房。推开正房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那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比刚才在厢房闻到的还要浓郁。
林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拔步床,床幔不知何时被拉开了,床上的旗袍不见了!
她快步走过去,发现床上空荡荡的,只有褥子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印记。旗袍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梳妆台那边传来一阵轻微的“滴答”声。林墨转头看去,发现铜镜上面布满了水珠,像是有人刚刚在镜子前哭过。而镜子里,映出一个穿着暗红色旗袍的女人背影,正背对着她,站在床前。
林墨的心脏狂跳起来,她慢慢转过身,房间里却空无一人。再看镜子时,那个女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只有她自己苍白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