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满意地点头。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转头看向张春华，现她虽然跪在地上，但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自己怀里的徐氏。
朱由检心中一动，忽然来了几分恶趣味。
他对怀里的徐氏说道："
徐氏，你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徐氏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故作天真地问道："
什么赏赐都可以吗？"
"
君无戏言。
"
"
那……"
徐氏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张春华，红唇轻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
民女想要……张统领今晚，陪我们一起服侍主公。
"
此言一出，大帐内的温度骤降。
张春华猛地抬起头，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死死地瞪着徐氏，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给凌迟了。
这个绿茶婊，居然敢……居然敢如此羞辱她！
她张春华，是主公的刀，是主公的影子！
她和主公之间的关系，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狐狸精，凭什么？！
"
你找死！
"
张春华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杀意。
她体内的内力已经开始涌动，随时都可能暴起难。
"
哎呀，张统领这是做什么？难道你不愿意和姐妹一起，服侍主公吗？"
徐氏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就是要激怒她。
她要看看，这朵万年冰山，在主公面前，到底能有多忠诚。
"
够了。
"
朱由检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像个看好戏的吃瓜群众。
"
春华，抬起头来。
"
张春华身体一僵，但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她眼中的愤怒和杀意还未散去，但更多的是一种委屈和不甘。
就像一只被人抢了心爱玩具的小猫咪。
"
徐氏的提议，朕觉得……很有意思。
"
朱由检的话，就像一枚重磅炸弹，在张春华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朱由检，那双向来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泛起了水光。
主公……他……他怎么可以……
"
怎么？你不愿意？"
朱由检的语气变得有些冷。
张春华的心，像被人用刀子狠狠捅了一下。
她知道，她不能拒绝。
无论主公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不能拒绝。
因为，她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作品，是他最忠诚的工具。
工具，是没有资格违抗主人的。
她紧咬着下唇，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压回心底，只剩下绝对的服从。
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哑。
"
属下……遵命。
"
朱由检满意地笑了。
他就是要这种效果。
他要让她们所有人都明白，无论她们有多大的本事，有多强的个性，在他面前，都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他站起身，一手拉起还在愣的张春华，一手搂住巧笑嫣然的徐氏。
左手是冷若冰霜的绝美刺客。
右手是狡黠如狐的千面女谍。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两种极致的诱惑。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
今晚，朕要好好看看。
"
"
是朕的寒刃更锋利，还是朕的鬼工更销魂。
"
朱由检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将两个绝色佳人同时拥入怀中，大步走向内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