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办公室陷入长久的沉默。
老任走到窗前，背对着余大嘴，声音忽然低沉下来：“作为一名下属，要做的是为上分忧、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问题！
如果你能把小米直接摁死，不论用什么手段都没问题，可你率先发难，却陷入持久战，于大局不利，而且手段直白幼稚，明眼人都知道是我们在搞鬼，这才是核心问题。
这才是你的错误！明白吗？
我们这三十年来，靠的是技术，靠的是脑子，你倒好，这两样都不靠，光靠嘴了，带着团队学市井泼妇骂街？”
突然，老任长叹一声，转过身，语气缓和下来：“承东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余大嘴一怔，面如死灰，一般影视剧里这么问，基本上难逃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苦笑道：“二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老任点点头，眼神深邃，
“当年你带着团队三天三夜不睡觉攻克基站难题，我没记错吧？”
没想到董事长还记得这事，余大嘴眼眶一热：“是。”
“那时候的你，眼里只有技术，只有客户。”
老任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现在呢？还剩多少初心？”
随后，老任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新文件递给他：“看看吧。”
只见桌面的文件上《华为智能汽车业务战略规划》标题很是醒目，负责人一栏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