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暴露了诸多内部管理问题,很多时候,一加一未必大于二,甚至有些极端情况还小于一。
最终,来往被战略性放弃。
作为负责人,他眼睁睁看着麾下团队被肢解,领导给出的说法是“沉淀”,但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被打入“冷宫”的委婉表达。
而“铁木真”陆兆禧也因此受到波及,第二年便将 CEO之位让给了“逍遥子”张勇,虽仍担任合伙人,却逐渐淡出了管理核心序列。
古往今来,成王败寇皆如此。
其实陈航在阿里的境遇,与其花名“无招”有着几分微妙的呼应。
早在 1999年,他便来阿里实习,却在两年后远赴日本工作,完美错过了阿里上市的造富神话。
后来负责淘宝搜索却未有亮眼成绩,接着又被委以重任打造来往,最终却落得个偃旗息鼓的结局。
“做啥啥不行”的自嘲背后,藏着几分无奈与苦涩。
记得他刚加入阿里时,《阿凡达》电影正热映,本想将花名定为“阿凡达”,却被人力资源部门否决,理由是“只有高管才能起三个字的花名,比如‘逍遥子’‘风清扬’……”
最终,他只能自嘲地取名“无招”——确实,那时的他仿佛已无招可施。
经过数年沉淀,他带领来往的剩余团队潜心观察,发现职场人的痛点:工作与生活信息太过繁杂,、邮件、电话、短信……
各种媒介交织的信息难以隔离,更谈不上高效沟通,这给无数像他一样的职场人带来了极大困扰。
有痛点便有需求,有需求便意味着机会。
而那时“职言”横空出世,成为职场交流的重要平台,也给了他诸多灵感。
只不过,他要打造的新产品,专注于企业成员间的沟通场景,与职言仍有本质区别。
随后,他推出“工作圈”,在内部小获成功,最终将产品定名“钉钉”,取“板上钉钉”“言之凿凿”之意,寄托着对产品稳定性与可信度的期许。
可惜的是,由于来往团队集结的多是阿里其他部门不要的“老弱残兵”,钉钉内测时在几家企业内部的使用效果极差,甚至出现了双方交互时消息丢失的情况。
好在,这支队伍虽技术能力不及其他团队,却有着敢打敢拼的韧劲。
收到反馈的当天,三十人的团队便修复了上百个 bug,解决了消息丢失的问题。
甚至有客户在凌晨 2点反馈 bug,群里的钉钉成员立刻回复“收到,马上解决”,并在凌晨 4点多顺利修复,还留言告知对方“问题已解决,您试试看!”
这份拼劲让他深受触动——有这样的团队,何愁大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