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覃波、覃浪同时惊呼起来,带头便跑。
这时不知所以的同学们也拔腿就跑,特别是孔帆践跑的最前面,比兔子还快,而周尚鉴,
不愧是这里面胆子最大的,竟然原地不动,比发出怪叫的覃波、覃浪还淡定。
“窝尻!你还好意思叫我们睁大眼睛看好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科学主义,无神论者的无畏精神?
吓唬你一声就跑成这样,还是我们周尚鉴牛x,原地不动啊……”覃波讥讽道。
“这难道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嘴上说不怕,其实心里怕不怕就不得而知啰!”覃浪也讥笑道。
他虽然嘴里说,孔帆践怕不怕是不得而知,但是表情跟话语里的意思,所表达的却是显而易见。
“什……什么?你们叫出声来,我还以为是有毒蛇马蜂来了呢!我会怕这些死人骨头!
笑话!”孔帆践辩解道。
就这样他们再次靠近……
他们有人挽起了袖子,有人折了根树枝,眼看就要对两个金坛下手。
“住手!你们要干嘛?不可对死者如此不尊重!”钟道大声喝止。
“靠背了!又是你个死瘟神!关你什么事?”孔帆践歪起嘴角骂道。
“对啊!关你什么事?难道这两瓮死人骨头是你亲人?”周尚鉴冷冷道。
“逝者已矣!应该得到安息!我们非亲非故的更不该打扰!”钟道阻拦道。
“说你瘟神就是瘟神!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们本着好奇冒险精神,过去看一下那骸骨,
到底有没有什么异样,你紧张个屁啊?”周尚鉴辩解道。
“你们说谎,刚才孔帆践说‘把那死人骨揣兜里面,骷髅头踩脚底
“啪——”
但见骨瓮前面,散落的骷髅头上,竟被砸破了个窟窿。
“它太姥姥的,你个死人骷髅头啊!吓了老娘一大跳!看老娘不砸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