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的窝棚里，大家才会摘下面纱。
秦笙笙早就见过言夏的真容，但再一次看见他的脸，依旧会被惊艳。
精致的五官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英气。
他的皮肤并不白，因为营养不良泛着黄，皮肤比较粗糙，但没有痘痘，也没有多余的痣，是一股原始的野性。
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偏偏唇形极好，看上去又很好亲。
让人想试试被他亲吻时，死皮是先被水渍软化，还是先传来刺痛。
言夏从腰间的竹篓里提出一块分好的狼肉，这是狼身体里面算得上最好吃的部位了。
“给你的。”
他将狼肉放到桌上，喉结上下滚动，那双眼睛却依旧紧紧的盯着她。
就像盯着某种猎物一般。
秦笙笙虽然不缺吃的，但鸡肉吃多了也会腻。
偶尔换换口味才会更加感谢鸡哥的鲜美。
“谢谢。”
秦笙笙道。
明明塞给他土豆的时候还挠他的掌心，以往还会言语调戏他。
但等到他真的进了屋，又不说话了。
这种事情是得男方主动。
言夏道：“你要不要当我对象？”
他声音生硬沙哑，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她，不像在求爱，反而像在质问。
秦笙笙歪歪头，“要啊。”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言夏还是生硬的挤出一丝笑意。
他又站起身，朴素利落的穿着挡不住他迸的肌肉。
言夏朝秦笙笙那头跨了一步，便将秦笙笙抱了起来。
“呀——”
秦笙笙短促的叫了一声，“你想做什么？你该不会刚跟姐姐确定关系就要跟姐姐做那档子事吧？”
夜夜做梦梦见的女人此时就在他怀里，言夏浑身绷紧，“不做。”
他伸手去扯秦笙笙的面罩，“我还没看过你长什么样子。”
因为灵泉水的原因，就算秦笙笙再怎么伪装，她白里透红的皮肤也藏不住，所以她的兜帽和面罩从来都没有解开过。
“连我的脸都没看到过，就要跟我搞对象，不怕我是丑八怪吗？”
怀里的女人还在调戏他。
言夏耳根脖子通红一片，年轻气盛的身体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
他定定的盯着秦笙笙的脸，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是。”
他抱着人的胳膊用了些力气，好像光靠这样就能浇灭身体里烧起来的那把火一样。
“以后除了我，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解开面罩。”
言夏见了她的脸，总算明白她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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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美丽而弱小，是一种原罪。
秦笙笙道：“嗯，我知道。”
言夏将脸埋在她颈窝处，面罩摘下后的肌肤又软又白，还泛着一股清幽的香气。
言夏盯得几乎是眼冒绿光。
他喘了口气，“你是我对象了，就搬到我那里去，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对象。”
秦笙笙弯唇去抓他的头，言夏虽然看着糙了一点，但很干净，他们几个几乎天天都往外面跑。
没猎到猎物时，就运水回来换东西。
河里的危险可不少，稍不注意就会被河里的变异鱼咬到抓到，一旦伤口感染。
药物匮乏，离死就不远了。
“好呀。”
秦笙笙答应了。
言夏喘着气去抓她的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放去。
“帮我。”
言夏想着，这样应该不算做。
她都答应跟自己搞对象了，帮帮自己也是可以的。
高墙外的难民们不知道高墙内那些大人的生活是怎样的。
但他们知道他们是睁开眼睛活一天算一天，快活一天捡一天。
原始的欲望迸，所谓的三观也不复存在。
浓重的呼吸声喷洒在秦笙笙耳畔。
